医圣再三保证能治好祖父的病,然后背着医箱走了。
他的心情很是沉重,崇起得的确实是忘症,这病无药可医,少年相识,如何不知崇起一生的不容易,怕是对于崇起来讲,忘记也是好事。
才一出侯府的门,就被人拉上一辆马车。
待看清是谁,他更加来气,挥手就是一拳,对方不躲不避,生生受了这一下,半边脸颊瞬间肿起来。
“都是你,崇起病了,你巴不得吧。”
“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被打的人正是孟进光,就是他将医圣抓来的,此时他完全不顾脸上的肿痛,焦急地问道,“桤山,你快告诉我,他生了什么病?”
医圣缓了几口气,“他没有病,只不过会慢慢忘记一切,包括你我,最后他不会再是你我认识的崇起,只是一具躯壳。”
“什么?”
孟进光瘫软下来,眼神呆滞,他想过无数次他们的结局,不过是各自老去,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