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他对范羽有偏见,如今他的精神状态根本不正常。
比如,开会一直走神,中午十二点了,颂颂今天还没来过电话。明明昨天说好了,颂颂刚接了一个南湖电影节的翻译活儿,会忙几天,没时间见面,他却每时每刻地在看电话,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晚上一个人下班,一个人回家,一个吃饭。楼下的餐厅一个星期轮一圈,这一天轮到香港茶餐厅,吃了一份猪扒饭,油腻腻的,没什么味道。晚上照例打开电脑加班,瞪着电脑无法集中思想,干脆去健身房跑了五公里,跑完才九点钟,只好再跑五公里。
从健身房走回家的路上,电话忽然响了。
他匆匆拿起来一看,是亦萱。
“这两天还好吗?”亦萱例行检查。
“就那样。”他答。
“不能吧。”亦萱诧异,“胃口不好?”
“一般。”着实很一般,印象中猪排饭并没那么难吃。
“睡眠呢?”亦萱的声音透着一丝暧昧,“睡眠肯定提高吧?”
“两三个小时吧。”他实事求是地答。确实还不如从前。从前一闭眼就做梦,如今梦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