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管,我不在的时候或我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管不了,但是在我面前,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一丝都不行。”黄瑜这次抬起他的头,双眼对着许州郑重的说道,好像某种誓言。
“谢谢。”许州这次被震惊到了,他不知道黄瑜为什么会这样护着他,但是内心深处的暖意由内而发,不知怎么地,竟然冒出了这样两字。
“傻了,咱们可是兄弟,兄弟之间那有谢谢这两个字,上车,咱们去吃饭,刚刚生气耗了我不少能量,这次又能多吃一碗饭。”看到许州的样子,黄瑜乐了,摸了摸许州的头,让他上车,这次许州竟然没有躲闪,乖乖地跨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
“喂,黄瑜,你在干嘛呢?”晚上,黄瑜在c,ao场上例行跑圈,电话想起来了,一看名字黄瑜就没有接电话的心情。
“我在c,ao场跑步,有事快说。”打电话的是他的继母,无奈之下黄瑜还是接了电话。
“你是不是在学校和人打架了?”那边支支吾吾说了好几次,最后冒出了这句话。
“靠,这帮孙子,都大学了还打电话到家里。”黄瑜直接气急,原以为就是学院发一个通告,说两句话,给个处分事情就了解了,竟然还打电话到家里,还好当时报名时自己这个继母在,要不然指不定打到谁哪里了呢。
“你自己没事吧?”那边听到黄瑜的话,知道这事算是发生了。
“我怎么可能有事,你还有什么事。”对于这个继母,黄瑜不知怎么的,一直不愿接受,可能是不愿接受自己妈妈离开的事实吧。
“这事我找人处理了,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惹事了,这事你爸不知道,我动了另外的关系。”对方显然也一直找不到怎么和黄瑜沟通的方式,反而变得唯唯诺诺,其实两个人的心结都知道在哪里,但是黄瑜一直在回避。
“谢谢。”黄瑜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个继母虽然在人前风风光光,但是从照顾自己开始,除了委屈就没剩下什么了。
“不、不客气,你锻炼完了早点休息。”那边显然没想到黄瑜会跟自己道谢,语调直接就变的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了。
“好,晚安。”黄瑜挂了电话,但是心中的y-in霾始终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重,黄瑜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直接用双手抓乱了他的头发,然后就是加速度,在加速度,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过了很多天,都没收到院里下发的处分通知,罗川心里火呀,知道有一天自己班里的那个狗屁学生会主席和自己的舍友体育部长杨超来到自己面前,给了自己一个信封,信封里装了一千块钱,然后告诉罗川,黄瑜在燕京是富家子弟,意思是这件事就不予追究了
“哼,我罗川决不能被白打,哼,不就是个富二代吗,明的不行我来y-in的。”待两人走后,罗川自然就不淡定了,一边养伤,一边筹划如何报复黄瑜。
而院里则传开了,新生班出了一些刺头,没事不能招惹。惹了后果自负,原因很简单,你惹不起。
头号惹不起的人竟然是许州,这一个校草级帅哥,温文尔雅,帅气阳光,为人和善。之所以惹不起是因为有头号刺头罩着。
头号刺头自然就是黄瑜,此人虽然长得人畜无害,帅气挺拔,但是此人喜怒无常凶狠狂暴。而他的导火线就是许州,许州好自然什么都好,许州不好,那就没有任何商量。也就是你动了黄瑜,这丫的可能心情好,不计较。但是你动了许州,那么对不起,你就等着屎吧,没有侥幸。
至于当事人的两位帅锅,则过着男耕女织,哦,不对,是简单快的学生生活。许州的膝盖三天后就结巴了,但是习惯了每天上下课有黄瑜的自行车接送,自然就赖上了这辆小毛驴。
而有了这辆小毛驴,许州就可以早上晚一点起床了,黄瑜则是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到处寻找好的早餐,刚开始许州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旦人的懒癌犯了,加上又是一枚吃货,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习惯。
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c-h-a曲,许州的老乡学姐林一琴,听说许州受伤了,有过来看忘了两次许州,黄瑜的醋坛子便翻了,一方面想法设法阻止两人会面以及新希望来,一边寻找办法把许州困在自己身边,不让有人有机会可趁。
最后的办法就是玩游戏,起初地游戏自然是cs,许州有时也会玩两把,但是有了黄瑜这种大神级人物带,那就不一样了。许州很快在黄瑜的j-i,ng心□□下,慢慢体会到了杀人的快感,武器的炙热,两人除了睡觉以外,就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羡煞旁人。
“别动,这个芦荟胶和维生素e可以软化伤口结痂,使伤口不会留疤,我给你涂上。”许州从网上搜来的信息,就急不可耐的在许州的伤口结痂上涂抹。
“哈哈哈,好痒,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那些东西涂抹上去,许州就感觉一丝清凉,然后就是痒痒的,准备拿手去抠。
“别动,结痂要自然脱落,不能提前用手抠,要不然会再次出血,很容易结疤。”一看到许州准备去用手抠,黄瑜立马制止了他的行为。
“哎吆,大男生有几块疤很正常呀,真的有点痒。”许州忍不住。
“那也不行,你想想这可是在膝盖呀,你夏天或者在健身房,穿着短裤,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