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知监牧使,马的匹数是有限的,总不至于查不出来。但这走私兵器一事,作证的人可就剩下睿王了,比较棘手。毕竟整件事是谁挑起来的,明眼人一看即知,除了睿王还能有谁。所以这走私的事就看皇帝怎么想了。
但唯独让沈彦钦辩解不得的是最后一件,珲王的证据,他哪里来的银两,购买的物资何去。钱是亭安侯为他筹备的,物资去了哪,自然是曾经的越国。这事他解释不了。
于此,余竞瑶闲暇之时又重操旧业,帮沈彦钦看起账本来。其他的她许插不上手,但马政这块,还是她提出的,她清楚得很。其实这不难查,只是量大,琐碎了些,当初谁也没想到会有今天,主簿登记得也不系统。
沈彦钦这几日又忙了起来,回家都比较晚,每每回来妻子都在书房,罗汉床上铺满了账本,这一幕看上去很眼熟。
他走了进去,把坐在罗汉床上正看得入神的妻子从账本中拎了起来。
“乱了,乱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