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老婆目光下开始牙齿打战。
船老大的夫人牛大娘把眼一横,向前一步,逼问道:“只是……什么?!”
船老大的膝盖弯曲得更厉害了,急中生智,赶紧道:“只是……这船到云贵边境的寨子里进货,上次不是寨主嫌咱们送的礼物不够好吗?所以嘛,这次正好捞个……捞个俏娘们,由夫人收拾得干净整齐了,咱这就送人进寨,寨主瞧了,定然喜欢!”
脚底一声咳嗽。
渔网中的白蝶菲,在半昏迷中听此言,立刻清醒了□□分,当下一声咳嗽,双手支撑着半立起,道:“我……我是上海大户人家的。你们要钱,要物,都可以。你们开个价,送我回上海……上海英租界的许公馆,你们开多少价都可以,我……我自然感激大恩!”
“什么许公馆张公馆……”牛大娘听丈夫一言已然转怒为喜,压根没想起上海英租界的‘许公馆’是何等来历,当下将渔网中的姑娘一只手抱起,挟在臂弯下,笑道,“你也知道上了贼船了,既然上了船,就不要再想着下去!这条船,是我牛大娘说了算。放心吧,船上哪个男人也别想碰你。跟我去船舱,我给你洗澡、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