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您太客气了。犬子此去,是他应当。说什么程仪,那就真让人惭愧了。”顾永昌笑道。
“应当的,应当的!”许炳元呵呵笑。
不多时,远离许公馆的马路上,汽车内,只有父子二人。
“在许公馆,你又何必率先开口,擅作主张?”顾永昌开口道。
“许老爷已经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即使我不开口,他也会将主意挑明了讲。到时候,父亲自然无法拒绝。反正结果都一样,不如让我主动开口。”顾维崧稳稳开着汽车,回答道。
心知长子所说在理,可这事终究让人没法高兴起来。
顾永昌摇头道:“这一去,也是责任重大。倘若再让许家干小姐在你眼皮底下出什么差错,真是无法向人交待了。”
“父亲你多虑了。上次,是没有防备,一时疏忽。这一次前去,崧儿诸事小心在意,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着道了。”顾维崧道。
第二天,顾维崧就收拾了行李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许炳元指示手下发了电报到昆明。
自从上次“尴尬”一别,陈兆轩再没有进姑娘的病房一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