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若然就这样放过那两个贱人,沈佑却又委实不愿意,一时沮丧无比:
“眼下这般情况,又待如何处置?”
顾准哂笑道:“阿佑平日里那般聪明,怎么今儿个又开始糊涂了?你这般维护长兄,国公爷知道了,怕也极是欣慰的……”
“还是阿准了解我,”沈佑眯了下眼睛,瞬时明白了些什么,“要说我家,也就兄弟二人,但凡有一点可能,我也不忍心兄长会有牢狱之灾,罢了,既是手足,少不得为他遮掩一二,只是要对不起表兄了……”
顾准说的有道理,所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既不能一击必中,又何必惊扰于它?莫若谋取最大的利益便好——比方说国公府的爵位,这件事可不是一个最好的剥夺他继承权的机会?身上既担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