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狼狈,都无法改变沈承国公府嫡子的身份。便是沈佑也束手无策,何况自己这样一个并无多少干系的远房堂弟?
半晌终是吐出一口浊气,拱手一揖垂眸道:
“见过堂兄,不知堂兄在此,方才是亭造次,冒犯之处,还请堂兄见谅。”
沈承这才缓缓收回视线,却是根本不屑于搭理沈亭,再瞧向希和时,却是又恢复了之前的惫赖模样,哪还有之前半分锋锐之气?
“老太太说今儿要蒸糖糕呢,阿和你要不要去尝尝?”
沈亭的脸色又青了一分——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以为自己不知道吗,老师家里和国公府沈家自来没什么交情,这人怎么就敢以通家之好的后辈自居?
好在希和并未搭理他,反是瞧了沈亭道:
“沈师兄有事去书房说吧。”
说着已是戴好白纱,当先走了出去。
明显被冷落的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