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也不冲突啊,我只要不拿它伤人就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呢。”
顾毓铮:“……”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沉默没两秒,她忽然兴奋起来。
小同桌如此表现,说明他武功学得不错啊,对于新挖掘出来的技能,某人的学霸之魂蠢蠢欲动。学霸什么的,特点之一就是什么都想学。就算做不到样样都擅长,也想学!
她摆上一副狗腿兮兮的笑脸:“安致远同学,我的同桌,你武功那么厉害,能教教我吗?”未来社会那么危险,去不了火星,只好把自己练得更厉害点了。女子防身术什么的,哪有这个牛叉。
安致远细细打量她一番,勉为其难地说:“虽然你看起来不是那块料,学点皮毛应该还是可以的,我就花点时间教教你吧。”
顾毓铮:“……”这孩子怎么就教不会呢,胡说什么大实话!
两人在院子里交流了这么半天,安国平终于从屋子里走出来了,手上还抱着一台现在来说很时髦,在顾毓铮看来很笨重的老式电视机。
看见儿子满头问号地看过来,他解释:“家里电路坏了,我刚检查过,一时修不好,咱们上秦爷爷家去。”
看到顾毓铮的视线看向他怀里的电视机,他笑得一脸理所当然:“你家没电视,我带过去看。”
顾毓铮想挠墙。电视儿童算什么,这个时代,更坑人的是,有一堆电视青壮年啊!
时间在锻炼、学习与电视剧中过去,12月的时候,归期一拖再拖的安妈妈终于回来了。
跟着丈夫儿子一起来安家拜访的安妈妈赵雅妍容貌姣好,打扮得十分干练,比之耿霜泠更像个女强人。
她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作为医院的技术骨干,前段时间那一波出国考察潮,医院把她派去米国了。
同样有过国外生活经验的秦家二老,谈起这个话题兴味十足:“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当初刚到欧罗巴的时候,那是大开眼界啊,就是生活上一开始老是不习惯。”
赵雅妍道:“您二老去的时候,国家弱,在外面什么都要靠自己,能学成归来不容易。我这次去,条件比您们当初可好多了,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外面是真不一样,没出去逛一圈,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顾毓铮插嘴:“阿姨,我听说好多人出去了就不回来了,外面真那么好吗?”
赵雅妍摇摇头:“外面好不好,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技术上,比我们是先进很多,所以我们才要出去学习,其他方面好不好,就看每个人自己的判断了,阿姨我的家在这里,总是要回来的。”
“说的是啊。”赵静云点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从这里出去的,走到哪里都会念着家里的。”
一番交流下来,两个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赵姓女子都觉得对方很对自己胃口,之后两家人的来往就更加频繁了。
过没几天就是元旦,那天,安国生大包小包搬了一堆吃的过来。作为沿海大城市,这里的人喜欢吃海鲜,安家秦家耿家,哪个都不是缺钱的人,冬天的海鲜最是肥美,7个人凑一起吃得满嘴流油。
吃完过了十来天,学校里的老师问了:“你们前段时间谁在家吃毛蚶了?”
同学们一头雾水,本地的7个小同学加顾毓铮和另两个外地小同学乖乖举手。
宋老师把他们叫到办公室:“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小同学们一齐摇头。
宋老师叹气,小孩子的感觉作不得准,但这事怕引起孩子恐慌又不能随便乱说,就道:“要是有不舒服就赶紧和家长或老师说,千万不要忍着。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和同学们靠得太近,吃东西上厕所记得一定要勤洗手讲卫生。”
几个孩子乖乖应了,顾毓铮觉得这话怪怪的,意有所指的样子。
回家和家里人一说,三个大人也觉得老师是话里有话。
耿霜泠的“一站式”女性卖场终于开业了,这两天稍微闲了下来,听说这个事,就想出去打听一下。
还没出门,安致远和赵雅妍过来了。
“医院里这几天连着收了好多病人,得的大多是一个病,甲肝。”赵雅妍说话一点不藏着掖着,“其实前段时间就陆续有病人被检查出来了,那时候数量还零零散散的,哪想到这两天一下子就爆发了。”
她道:“卫生局的昨天过来了,说是这现象在全市所有医院都存在,现在病房都快要被住满了。疫病科的同事告诉我,起因可能是毛蚶。”
“毛蚶?”全家都有些不淡定了,元旦那天,在座的都吃了啊。
赵雅妍道:“很多人喜欢吃带血的毛蚶,大多都是一煮就捞起来了,如果毛蚶带了病毒,杀菌不够彻底的话,中奖的概率还是有的。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也不是所有毛蚶都被污染了,我们当时吃的也不多,多注意就好了。”
耿霜泠问:“甲肝这病严重吗?会死人吗?”
“不会,大部分都是急性的,主要是对肝的损害比较大,也不要掉以轻心,严重的话,就算不死,对以后的身体也是有影响的。它的潜伏期很长,从十几天到四十几天都有可能,你们现在既然没有感觉,那医院就不要去了,我明天过来给你们抽个血,拿去化验下肝功能,一切正常的话就没事。”
说完,又细细讲了遍预防传染的办法,主要是入口的东西和排出的粪便不要随便接触,一定不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