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咬住下唇,很出人意料的竟是笑了,只是笑容很淡,没有什么温度:“那你现在能明白我当初的感受了吗?我不是报复你啊,说实话,我当初就是这种感觉。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自认掏心挖肺的对你好,你干脆就是看不见,我连猜都找不着方向,心里慌的踩不着实地。”
谢咏臻被她这几句话戳中心窝子,跟泄了气的皮球样的,疲惫的胡噜一把脸:“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陈瑶咱别闹了,你这都八个月了,这么自个搬出去住,你觉得合适吗?”
“房子就在市妇幼边上,走过去五分钟。”最起码从表情上看,陈瑶很冷静,没有闹情绪的意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先去跟聂庆北忙正事吧。怎么说我也得在你这儿住到初六。”
窝囊,就是窝囊。
谢咏臻走在寒风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里到外,火烧火燎的,又憋屈又难受,想大喊大叫,想一口气灌下去一瓶子烧刀子,直接醉到人事不省。
过去他不好他知道问题在哪儿,可是现在,陈瑶给他撂脸子看,他不知道症结在什么地方。
解决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