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付新觉得哪儿好像有点儿不对劲,问:“她将衣服弄脏了?在哪儿换的?总不能在园子里换的吧?”
付芸道:“可不是。就是在园子里换的。我跟着她进到一个屋里,我在窗子外面偷偷瞧着,悦姑姑竟然从里面翻出一件鹅黄色的衫裙来,换到身上,还自己重梳了头呢。我看悦姑姑好像将那屋子,当成了自己的。要找什么,都是随手就拿。好像这屋子之前就是她的一般。”
付新终于知道哪儿怪了。有些像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不我知道,她之前决没有来过京城的,就是比我提前些日子进京,但她来国公府的次数应该也数得过来。再说,大夫人也不可能随便让她进初平园。”
付芸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模样,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呢,我也觉得得奇怪呢。就像我从小到大长在这里,对于初平园也不熟啊。上回进去,还丢了呢。最后被发现,狠狠让我娘骂了我一顿。”
付新一听,笑道:“你还好意思说?”
付芸一吐舌头,全不在意地往下说道:“新姑姑不知道,那里竟然有把琴,悦姑姑按完衣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