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微笑,可是却能给人以近乎死亡的恐惧感,这样的人,竟是戚然生平仅见。她此时就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颤抖着嘴唇,只是流着眼泪拼命点头。她本生得柔弱婀娜,如今和着清泪,竟使人望而生怜。
墨沉舟却对这楚楚的风姿视而不见,继续温声道,“还有,那位韩师兄,你给我都嫌脏,若果真那样着紧他,师姐不若给他绑根绳子栓起来,免得最后师姐还要费心地一个一个师妹地找过去。”手中一紧,又抓着戚然的长发凑近自己几分,一双眼瞳仿佛能够看透戚然心中所想一般,语气中不带半点烟火气。“你平日想怎么奉承韩白衣,想怎么利用阮月白铲除你那些情敌我都不管,可是再让我听见你再挑衅我一回,那种结果师姐一定不想知道。”
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