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下意识觉得他还在自己身边。
她在想啊,若这世上真的没有从一而终,那她又何必,去尝试哪怕千分之一的可能去失去那个人呢。
她宁愿,这一生即使只是朋友家人,也要他在她身边。
她不知道什么才算得上是爱情,也许是偶尔交汇的一个眼神,也许是心照不宣的一个微笑,也许是漫长时光的温柔守候。
而这一切,她都和一个人一起有过。
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或许有一天她死去了,她都会把她懵懵懂懂的小心思带到地下随她长眠。
也或许终其一生,这都只会是她一个人的小秘密。
电影不知不觉已经快要结束,陆听柠却突然抬起眼睛问齐予北:“老公,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恩?
布莱斯说,“ly.”
齐予北刚听到陆听柠的问题,正想着应该怎么回答,下一秒就听到这句台词,笑了。
喜欢这词,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陆听柠八个月大的时候就会说话了,一岁的时候已经能说一长串儿的话。听他妈妈说,柠柠那时候每天都要伸着手找弟弟,对着他叽里呱啦。可他一直不出声儿,直到一岁半的时候才会说话,学会的第一个词还不是爸爸妈妈,而是柠柠。
听老人说,小孩儿记事儿是从三周岁起,可他现在都还能依稀描绘出那年站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的小女孩儿。
他记忆最深处的,就是和他一般大的小女孩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对着他欢喜雀跃,手舞足蹈。
从始至终,他的记忆里,都有她的影子。
于是,他哪里知道这喜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儿,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意时,这感情已经浓到发酵。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要照顾她对她好。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青梅竹马是怎么样的,至少他和陆听柠相识的这些年,两个人一直是很和谐的状态,他们甚至从没有吵过架。
或许,是因为他从来不计较一些小事,或许,是因为他一向对陆听柠言听计从;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小霸王从来不会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矫情,又或许,是因为她一样很珍惜他,舍不得同他吵架。
他一向不信命,可因了这个少女,他只想说,感谢上帝,让我有机会陪伴她,从襁褓到轮椅。
于是微笑了,低头望向枕在他腿上的已经不再是少女的小女人,声音温柔,“大概,是从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心跳开始吧。”
陆听柠切他,“你现在怎么油嘴滑舌的。”
“宝儿,我没有油嘴滑舌,我是真的,早已在自己毫无所知的情况下爱上你。”
一直一直爱着你。
陆听柠就乐意听这话,虽然有被哄骗的嫌疑,可这话,若是由齐予北来说,她就信。
夜已深,五毛被抱回了自己的窝里,陆听柠赖在齐予北怀里不准他去睡觉,非要让他给讲故事。
齐予北眉头皱起,有些头疼,“我不会讲故事。”
“这怎么行,”陆听柠嘟起嘴,“不会讲故事以后我们有宝宝了你怎么办?”
齐予北没出声,只是眼神幽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唔,我好像,”陆听柠转转眼珠,“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宝儿,”男人声音突然带了些喑哑,听起来很是性感,“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这个嘛,”陆听柠小手调皮的从他胸膛上滑下去,滑到了他的大腿上,四处画着圈儿点火,声音却正经的很,“当然是要等我想嫁给你的时候了。”
她的手却滑离腿根儿越近,齐予北气息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握住她的手,咬牙切齿,“别闹。”
“没闹,”陆听柠笑眯眯,把手挣出来去解他睡裤的系带,语气越发正经起来,“看你马上要过生日的份儿上,本大人就勉强给你个福利。”
转眼,他t恤的下摆被撩到了胸膛上,露出了结实紧绷的腹肌,然后,她把头俯了下去(我是不纯洁的开始。
不一会儿,安静的客厅里传来了似忍耐似欢愉的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的含含糊糊的惊呼声。
“你慢点儿……恩……含不住了……”
“乖,你……你别咬……”
许久许久之后,陆听柠抬起头,妩媚着泪,控诉:“它为什么越来越大了!我不干了!”
“宝儿,”齐予北委屈,声音低落极了,“我需要你。”
“可你一点儿都不爱我,一直在往里面戳,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错了,我轻点儿,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那你保证!”
“我保证。”
好吧,她又跪了下去。
然后,很长很长的时间之后,陆听柠的腮帮子都酸了好几酸,这男人才终于交待。
才站起身,她就眼泪汪汪的被按在沙发上让人啃来啃去。
陆听柠泪目,娘的,不知道来大姨妈的女人很敏.感么,还来?
于是,本来计算好等到零点放出礼物让齐予北心花怒放一把的陆听柠,闹了半夜,实在没撑住睡着了。
又于是,齐少第二日终于看到礼物时,没忍住又把人按在了床上。
说起齐予北,大家能想到的词语无非是身家丰厚,气质卓然,芝兰玉树,貌比潘安之类的褒义词。于是,这样一个平日里清清冷冷矜贵无比的人儿,其实真的是什么都不缺的。
陆听柠想了好久都没想到齐予北需要什么,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