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除了潘西,还有两个熟悉的人——德拉科、布雷斯。
“嗨,布雷斯。”维奥莱特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以后,就一连串地问潘西,“你怎么会来这里?感觉还好吗?”
潘西躺在床上,对她笑眯眯地说:“或许明年就要有一个小朋友了。”
维奥莱特吃惊地看着她,花了好几秒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然后她不顾这是在医院,尖叫了起来:“你是说,你——”
“我怀孕了!”潘西骄傲地宣布道,“所以也就意味着很快你就要成为教母了!”
“——不过我的建议是,你最好不要再疯狂地工作了。”德拉科忍不住泼了泼凉水,“潘西在写稿时晕了过去,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显然,《预言家日报》那群愚蠢的家伙以为她是被魔咒给伤害了。潘西,最奇怪的是你本人居然对此完全没有感觉。布雷斯,我不得不为你孩子的智商感到深深的担忧。”
德拉科心中充满了对布雷斯的嫉妒,连带着说话都情不自禁地开启了毒舌模式。
“德拉科,别这样,”准爸爸布雷斯乐得手舞足蹈,完全没有在意德拉科在说什么。可是维奥莱特却白了他一眼,“你说话的语气和爸爸越来越像了。”
这里的“爸爸”当然是指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决定请一个长假,”潘西喋喋不休地说,布雷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布雷斯或许会考虑转到一个不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