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炅宋乙说的话,那么每人都上来拿一副耳套。”
大家蜂拥而上。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实实地盖好,等到可以摘下时,我会做手势——好,现在戴上耳套。”
斯普劳特教授做了一个示范,很多人都因为曼德拉草难看的根部而唏嘘了一阵,随后,教授让我们四人一组给一盆曼德拉草换盆。
“干得漂亮,维奥,”布雷斯和德拉科往花盆里装龙粪堆肥时,潘西对我说,一边轻蔑地兰杰,“我看她那副自作聪明的样子不顺眼很久了。一个只会背书的书呆子有什么用?”
德拉科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别忘记她的出身,潘西。”
我帮着把堆肥铲松,这样可以帮助曼德拉草幼苗更好地呼吸:“不得不承认,她很勤奋,但是她的确太热衷于学习和成绩了。”
“就连他们自己学院里都有人管她叫‘万事通’。”潘西说了一句。随后我们重新戴上了耳套,集中精力对付曼德拉草。
别看教授做的轻松,实际上压根儿不是这样。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更不愿意再被塞回土里。它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
即便我们这个小组里的人对曼德拉草都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其中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