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的天气一直这样,可能是寒潮来得太早,对不对?”潘西非常乐观地说。她对于神秘人的感受一定没有我这样真切,出于保守秘密的必要,我没有向她坦露我爸爸的食死徒身份,潘西最近已经足够心情烦躁了,我决定过段时间再告诉她。
结果当我们走下草坡、朝小木屋走去时,天空中真的落下了零星的雨点。
“竟然真的下雨了。”我们加快了脚步。格拉普兰教授站在小屋门前十米开外的地方等着我们,她面前有一张长长的搁板桌,上面放着许多细树枝。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正聚在她身后。
“人都来齐了吧?”格拉普兰教授看到我们来,粗声粗气地问道,“我们开始吧。谁能告诉我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外地,格兰杰刷地一下举起了她的手。
“哦哦哦,又来了!”潘西厌烦地哼了一声。
等到格兰杰小姐回答完所有问题,格拉普兰教授吩咐我们分组行动,完成一张关于护树罗锅的草图。
“这堂课挺有意思的。”我们挑了一只护树罗锅,找了块平地坐下。布雷斯把土鳖递给它,护树罗锅立刻平静了下来。潘西摸了摸护树罗锅,护树罗锅动了动它的小树枝。
“来吧,我们得在下课前完成。”我翻开书找到关于护树罗锅的那一章。凭良心说,格拉普兰教授的上课方式比海格好许多,这一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