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我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今年我真的要去法国玩了。”
潘西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我:“已经确定了吗?”
“嗯。”我点了点头。潘西的脸上绽开由衷的喜悦,德拉科转头过去看着那些没有马拉的马车顺着车道向我们缓缓驶来,他的脸上也泛起了微笑。
这时,一片巨大的阴影从我们头顶掠过,布斯巴顿的马车在学生们的惊呼中出发了,与此同时,黑湖边传来嘹亮的号角声,德姆斯特朗的大船在热烈的鼓掌声中起锚了。
“生活还得继续。”布雷斯说。
“没错。”
在返回国王十字车站的列车上,天气和我们去年九月来时的完全不同。天空万里无云。
人群来来往往从我们的包厢外经过,笼罩在他们脸上的愁云似乎淡了一些,邓布利多的讲话隐约具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至少绝大部分人心中的烦忧都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变淡了许多。
潘西掏出了一叠一直里的《预言家日报》,她把它们按时间顺序摆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眼扫过去,头版头条上没有一片是与三强争霸赛有关的,“我想是魔法部朝他们施压,迫使他们队三强争霸赛只字不提。”
“实际上提了一点点。”布雷斯指了指一条简短的消息,“只说了哈利·波特取得了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