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芜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程斯年了,他总能让她想起自己和邵简行赌气的那段尴尬的时间。还有一方面就是,这个男人,也是她起过共度一生念头的人,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一丝对不起邵简行的意味。
“周芜?”周芜原是想远远地避过去的,但还是被程斯年叫住了,他摇摇女儿的手臂问道,“周芜阿姨你还记得吗?以前教过你跳舞的。”
程鱼像是个小大人似的回复,“爸爸我又没有得老年痴呆,怎么会记得起周阿姨。我还记得周阿姨做的饭很好吃呢!”
“你个小吃货!”程斯年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说道,“赶紧跟周阿姨打个招呼呀,周阿姨以前做的好吃的都喂到小狗肚子里面了吗?”
程鱼不满地抬头,“我才不是小狗呢,爸爸你骂人。”不过也还是有礼貌地看着周芜,甜甜地说了句,“周阿姨你好。”
周芜礼貌地回复她后,便想走了。但现在的候车厅都是来来往往的旅客,除了自己原本看中的这个位置,竟没有别的位置可以坐。站着太累了,周芜还是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