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些痕迹全都不见了,现在喻衍的身上就像是从未被他留下过那些痕迹一样干净。

他的手指从喻衍的尾椎一点点地向上,最后落在了喻衍的左肩。就在这里他留下了自己的咬痕,黑暗之中,喻衍鲜红的血液覆盖在r-u白色的肌肤之上,现在肩上还留有暗红的血迹。他将这些血迹洗净,被咬的伤痕果然不见了,不过竟然还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咬痕。

褚黎伸出舌尖,s-hi热的舌头将淡粉色的咬痕覆盖,在他舔舐的时候,昏睡的喻衍仿佛有了知觉,滑腻的身体在他的圈绕下有了轻微的反应。

在石室之内已经做过了,若是再来,就算是喻衍的身体不会受伤,他现在昏睡着,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忍着身体内的反应,褚黎快速为喻衍洗下身上的污浊,之后草草洗了自己身上,然后抱着喻衍跨出了木桶。

两个人身上全都是s-hi的,一黑一白,滑滑腻腻,水哗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喻衍还没有醒,褚黎披上外衣,为他擦干了身上又穿上了里衣,让他躺在自己床上才安心了。做完这些他才换了一身衣物,神清气爽。

喻衍的呼吸平稳,睡得很安稳。他黑色的长发还s-hi漉漉的,褚黎的手放在他头顶,不一会儿头发就全干了。

褚黎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他,越看越感觉好看,整个心口都被塞满了。喻衍的皮肤亮白,嘴唇殷红,他睡着的时候或许是做了什么梦,双唇轻微张合,好像在引诱着褚黎去吻他。

“就一下。”褚黎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静静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很甜,喻衍没有丝毫的反抗。褚黎脸红心跳,手慌乱着不知道放到哪里。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声音,褚黎被吓了一跳,险些咬破喻衍的嘴唇。

“何事?”他佯装镇定。

“陛下传唤您,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知道了。”褚黎整理好衣物,为喻衍盖好被褥。他打开门,婢女还在外面候着,“照顾好里面那位公子,醒来之后马上通知我。”

婢女们齐声应是。

侍卫在前,褚黎在后,这个时候父皇叫他一定是有大事。他心道,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一想父皇可能会问他和喻衍的事情,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在喻衍刚刚打开石室门的时候,他的确是理智不清的,但是很快就恢复理智了,但是他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反而是借着自己失去理智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只有那一个念头,不做他想。现在激情过去,其他的想法才跃上心头。

闻人仪和母妃都说过,他和喻衍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那么自然他的汗液也无法再让喻衍瘫软。但是今夜在石室之内,喻衍一触碰到散布着他汗液的空气便瘫软了下来。

若真如他们两人所说,为何喻衍面对他身体还会瘫软?

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褚隼站立于内门前,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闻人仪。闻人仪刚才说他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突然说出这种话十分地蹊跷,他正是感到不妙才去后院看褚黎发生了什么。

“父皇。”褚黎鞠了一躬,立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现下的场景他弄不清楚状况。

不过失魂落魄的闻人仪看到褚黎进来之后,眼中突然闪现光芒,他挣扎地坐起,指着褚黎道,“你到底对喻衍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喻衍的存在?”

他的声音发着颤,“和喻衍有联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我现在完全没有他的反应了?”

听到他这番话,褚隼和褚黎皆是一惊。如果是这样不就是说明闻人仪和喻衍再没有联系了?

褚黎蹙眉,犹疑道,“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说已经斩断了我与喻衍之间的联系,然而就在刚才,喻衍沾染到我身上的汗液身体瘫软。”对于这件事他心中是欣喜的,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褚黎说话的声音,闻人仪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他垮下肩,双臂颤抖,捂住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你?为什么?为什么喻衍选择的那个人是你?”

他几声大笑,眼角流下眼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可以挽回的余地,他输得一塌糊涂。

伤心?悲怆?无奈?

他心中交织着无数的情绪,每一种情绪都可以让他痛哭失声,但是在短暂的绝望过去之后,他竟然平静如水,再也生不出情绪来了。

这个时候他竟然能如此平静。

他要需要弄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输也要输得明白。

闻人仪努力撑着身体,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他平静地好像刚才那个快要的发狂的人并不是他。

“在寒城时,我给你的抑制狼神血脉的药你一直在吃吗?”

事情并不久远,褚黎只想了片刻,“一开始一直在吃,后来就不吃了。”开始的时候,面对喻衍他根本压制不住沸腾的狼神血脉,所以不止吃还吃双倍、多倍。

听到他的回答,闻人仪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缓缓转过头来,“后来为什么不吃了?”

“和喻衍接触不再有反应,所以就没再吃了。”他想了想那时的情形,经常见不到闻人仪,“那个时候我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告诉你。”

闻人仪轻笑一声,他遮住自己的额头,像是自嘲,“是我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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