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就在此时,身后又传来了那个熟悉而极具威严的声音,立马就让褚黎炸了毛,从狗崽子变成了护食的狼崽子。

父皇怎么会在这里!?

褚黎的眼睛瞪起,脑中闪过万千想法,最终定格在了喻衍身上。

父皇发没发现喻衍的身份?父皇会不会对喻衍做什么?他该怎么保护喻衍?

褚黎犹如触到刺猬般火速将喻衍放开,又转过身去,腰杆挺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体两侧,j-i,ng神焕发,然后又弯下腰来,“拜见父皇。”

“哦,”褚隼没有让他起身,自己坐到了桌旁,气势非凡,“你烧了一夜,刚刚醒来j-i,ng神倒是好。你我父子多日不见,见面也该说些话了。”

褚隼说完,对着外面下令,“将这位公子安排到竹苑,多安排一些人照应着。其余人都退下。”

这是要只留褚黎和他自己了。

喻衍全程未做没做其他反应,按照褚隼的话直接跟着婢女们就走了。

·

喻衍一路跟着婢女到了竹苑,绕了好多路才找到地方。

婢女将他安顿好就全都侯在了一旁,喻衍百无聊赖,想到韩拔,又不禁担心起来,起身去找韩拔。

这些婢女并没有阻拦喻衍去哪里,反而带着喻衍一路到了韩拔住处。

喻衍走时,因为忙于为韩拔治伤,院内忙碌,此时大夫们忙过之后,院子就安静了下来。喻衍跨进房内时,两个婢女刚刚为韩拔擦拭完身上的血污。

“都退下。”韩拔脸色虽然苍白,但是说话并没有那么费力了,可以简答地动没有被伤到的腿脚。

“伤要几日才能好?”这次韩拔伤得最重,也最为惊险,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定会悔恨一辈子。

韩拔摇头,“几日好不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数月是无法完好了。”他鲜少见喻衍皱着眉,不禁去问他,“遇到了什么事?”

喻衍露出苦恼的神色,“我见到了褚隼,他还认出了我来。”

韩拔一听,警铃大作,立时就要坐起来,但身上有伤,努力未果,反而扯动筋骨,疼痛异常。

“你别再动,听我说完。”喻衍上前将他按了回去,“你先养好自己的身体,莫要再c,ao心我的事情,我与你说这件事,只是让你不用在褚隼面前为我隐瞒身份。”

喻衍为他盖好被子,“你不用过于担心,我与他虽然一直都是对头,他也对我多有不满,但是却不是非要置对方于死地不可,况且当年我与他有约定,我虽没有履行约定,你却替我履行了,说到底我与他也不是敌对关系。”

“今时今日他已经这般地位,我就算别有想法,也对他产生不了威胁,所以他并未为难我。”

“总之这件事,你无需担心。”

“我奇怪的是他为何突然来到寒城,从晋都到寒城,来回要月余的时间,他政务忙碌,却还花费这个时间亲自到寒城来,一定是因为有他不得不亲自出面的大事发生。”喻衍对褚隼的性格、处事方式极其熟悉,自见到他时就有了这种想法。

“你可有什么头绪?”

韩拔陷入思索,良久心中升起猜测,“可能是因为褚黎,褚黎不仅是皇子,还是黎族未来的族长。黎族因为其神秘的祖先,具有不可估测的力量,所以褚隼对黎族很是重视,若是褚黎出了什么问题,他或许会亲自到场。”

“闻人仪为褚黎剔除体内狼神血脉的事情,闻人歌以及褚隼都不知道,闻人仪之所以将这件事瞒着褚隼和闻人歌,一定是有什么不利于褚黎或者黎族的秘密。若是褚隼知道了这件事,很有可能会亲自赶来。”

“闻人仪吗……”喻衍低头思索,“这倒是很可能。闻人仪和喻衍到了寒城之后一直没有暴露身份,昨夜突然暴露身份,很可能不是闻人仪想要暴露身份,而是褚隼到来,直接就找到了他们,逼得闻人仪不得不袒露身份。”

喻衍又想到褚隼对褚黎的担心,闻人仪口中所说褚黎身体发热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而褚隼竟还如此担心,恐怕是对闻人仪十分地不信任才会如此。

喻衍眯起眼睛,声音十分地平静,“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闻人仪想要启阵把褚黎体内的狼神血脉移到他身上的事情,怕是要耽搁了。”他是很乐意看褚隼和闻人仪之间斗的。

·

褚黎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到了喻衍身上,看着喻衍出门,满是不舍。直到喻衍踏出门,不见了背影,他才将目光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还带着几分的寞落,心中想他才刚刚见到喻衍,竟然又要分开了。

今日喻衍对他好像温柔了一些,这种时候不多,要不是父皇在,他肯定要多抱一会的。

不过父皇这般平淡的反应,应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喻衍,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褚隼将褚黎的反应全都看在眼中,他历经世事,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什么感情没有经历过?

只这一会的时间就明白了褚黎对喻衍的心思。

当年在魏国,魏霖对喻衍的示好他可是全程看在眼中,魏霖对喻衍的感情他也再明白不过,但喻衍这个人却并不把魏霖的感情放在心上,或者说没有把任何人对他的感情放在心上。

喻衍这个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不懂感情。他与喻衍相识多年,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喻衍看上过谁、对谁示过好。若是谁对他有了感情,那得到的只能是空白的回应,但偏偏喻衍这个人又容易招人喜欢,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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