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渭笑,说着:“你以为还是想当年的自由身啊?哪有空,我倒是想成为自由的灵魂,就是没你这么幸运。”

扎西多吉也笑,说着:“还不都是人说了算,真的想去哪里,总是会有机会的。”

吕渭道:“待会采访完,我还有点事跟你谈。”

扎西多吉问着:“你不是晚上还有直播吗?什么事?”

吕渭:“晚上节目让几个后辈接手了,具体事儿吃饭时候再说吧。”

德高望重的老藏医准备得特别认真,用藏文手写了密密麻麻的稿子,对着录音笔一板一眼地朗读,扎西多吉翻译得挺到位,效率很高,五点前就完成了采访,出门的时候扎西多吉问着:“到底什么事?”

吕渭载着多吉去了一家藏餐厅,听说这里的老板在西藏待过很几年,唐卡画得很木奉,菜品也地道。吕渭点了餐才说着:“我七九八那里的店面,准备卖掉,里面还有好几个朋友的画没卖出去,到时候你帮忙处置处置,找找卖家。都是经济有些困难的年轻画师,你门路多,帮帮忙。”

扎西有些意外,问着:“卖画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为什么卖店?现在卖,太亏了,以后肯定升值的。”

吕渭还没说什么,接到了梁诚的电话,梁诚问着晚上想吃什么,他路过超市买点新鲜食材回家做饭,吕渭想了想,问扎西介意不介意多一个人,扎西豪爽说着不介意,吕渭便对梁诚说着:“正在跟一个老朋友吃饭,你过来也认识认识吧。”

梁诚很是受宠若惊,吕渭这算是头一次主动介绍自己朋友圈的人给他认识,屁颠屁颠赶紧过去了,进了这家地道的藏地餐厅,远远看见僻静角落里的吕渭,快步走过去,吕渭跟他招手,对扎西介绍的时候说道:“这是我朋友梁诚,七九八那边的店面很有可能被他抢着买去,土豪金主一枚。”又对梁诚介绍扎西说着:“藏族青年画家,民大美院的扎西多吉教授,我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梁诚跟扎西都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对方,梁诚笑道:“幸会,很荣幸认识画家。”

扎西也笑,说着:“您一看就是年轻有为,幸会幸会。”

吕渭给扎西倒酒,对梁诚说着:“你开车了吧,那别喝酒了。”

梁诚应着,席间听吕渭跟扎西聊天,说起很多绘画圈子里的人和事儿,梁诚在一旁忍不住问着:“你不是美术专业,怎么认识这么多人,自己也会画画。”

倒是扎西一愣,惊讶问着:“你不知道吗?”

梁诚看了吕渭一眼,问着:“什么?”

扎西笑道:“他啊,是我们美院一位大师的关门弟子,辈分比我都高,论起来我得叫他一声师叔,不过他这些年犯懒,不怎么画了。我们平时都开玩笑说,要是他老师知道吕渭不画画了,能气得从墓地里跳出来,他啊,就这么特立独行惯了,谁也管不了的,就知道浪费自己的好资质,别人羡慕得不得了的东西,他不喜欢的都弃之如草芥。”

吕渭淡定喝着酥油茶,道:“汉语进步不小,口头表扬。”

梁诚真是不知道,关于吕渭的一切,他好像永远都是知之甚少的那一个,就算是同住屋檐下的亲密关系,他都比不上随意的一位朋友知晓得多,梁诚心里有点挫败感,怕问太多招惹吕渭反感,就又安静下来听他们聊天。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饭店老板特意过来问着:“用餐还算愉快吗?我们刚开业不久,欢迎提出建议啊。”

吕渭笑道:“都挺好,蛮用心,以后会约朋友常来。”

扎西也问着:“唐卡都是你画的?听说你在藏区寺庙待过很多年?”

老板笑着说道:“是跟我合伙的朋友画的,他确实在那边待过。”

吕渭道:“画得不错。”

梁诚起身,说着:“给你叫了个代驾,坐我的车回去吧。”

梁诚去开车的空档,扎西站在吕渭身边,突然问着:“你的水木慈善还在做吗?”

吕渭“嗯”了一声,扎西又问:“需要帮忙吗?”

吕渭摇头,扎西叹口气,说着:“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经常想起我们以前的时候,那时候老师带着我们去藏区采风写生,你的朋友林成也跟着一起,老师都调侃他是专业保镖。你还记得不,有次到山上,被暴风雪困住,咱几个人躲进山洞里,困了三天三夜,你后面发起烧,你的朋友林成解开衣服把你包在自己前襟里……这么多年了,老师走了,你的朋友也不在了,咱们也各自忙各自的很少聚,咱也要老了吧。”

扎西多吉是个说话直接的朋友,就算是这样,吕渭还是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听到林成的名字,一时间神智有点恍惚,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不远处梁诚的车正在驶来,扎西多吉突然又问着:“他们很像,你今天介绍的朋友跟林成,很像,我看见他才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很自由。”

吕渭仍旧没有讲话,只是笑了笑,拍了拍扎西多吉的肩膀,说着:“你现在也很自由,有空再约朋友们去高原写生,你可是试着联系联系组个团去自驾游。”

吕渭朝着车子招招手,上了梁诚的车,扎西多吉有点依依不舍似的,趴在车窗户上喊着:“有空多出来聚聚!”

回到家吕渭觉得酒好像没有喝足劲儿,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踢掉拖鞋盘腿坐在窗前的地毯上,冲着梁诚招招手,倒上了两杯酒,梁诚也换好衣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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