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般不是那种不顾及他人只是一味的笑的人,见戚威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他也见好就收。有些困难的摸了摸嘴角,弯着眼睛说:“秦般知道的,戚大人为人正直。我只是想到有危险,所以才下意识的会担心,也算是常情对吧?”
“对,对对!”
“呵。”
秦般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他没有和刘安说,而是等到二皇子将他叫去营帐。
“我在想,行动能否顺利。”
正如他之前与戚威所说的,知道都知道,可就是心里放不下。刘安带的小队是今早出发的,两军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他看不到听不到,心里放心不下就只能这么站在这儿。正如他在京城之时,每每都只能看着驿站往来的方向,等待刘安的书信一般。
“这次二皇子让我为先锋带队,若是成了,那不久我们就能班师回朝了。”昨日从二皇子营帐中回来的刘安这么说,然后微笑着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说:“然后,我就能随你去见你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