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在,双侯府竞争以平衡朝堂军权,可以一高一低,但绝不能一家独大,如今晋阳败了,以君上的习性,怕是要忧心我们了。”老侯爷面无表情,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那阴挚的面容颇有些吓人。
倒是侯爷景霄风轻云淡得多:“君上是何许人,又不是知道一日两日了,早该料到有今天,他怒那薛绍借着我们的权让他投鼠忌器,虽忍一时,但不会忍一世,所以对太子跟皇后不冷不热,以此来表达他的怒意,但一旦他需要我们,态度又会缓和。”
需要他们什么呢?
之前有烨国攻,又有内饥荒,朝堂不能动。
“如今尘埃落定,他便是想清算了?有这般便宜的事儿?”老侯爷眉头微锁。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单看他怎么做的便是了,薛绍是隐患,除了就是了,切断脉络,让他点到即止。但他要用许青珂,那就让他用不了。”
“已经出了一个廷狱了,不能再多一个许青珂。”
老侯爷看着景霄,“你有主意了?”
景霄看向窗外,“有一个有趣的想法——廷狱为什么一定要容下许青珂呢?后起之秀崛起如斯,一山不容二虎,原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