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就说当后妈的都没一个好人,先头有个安贵妃,如今又出来一个王氏,都是心肝贼黑的。淼淼一拍桌子,大声道:“莺歌你放心,这事我管了。”
柳莺歌泪眼婆娑,惶惶地看着她,“怎、怎么管?”
淼淼拍拍她的肩,对她道:“莺歌,你现在洗个脸,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先回家去,若王氏问起,你只说今天到我这儿了,别惹她怀疑。你放心,既然这事我说了管,断不会让你给那个老色鬼糟蹋的。”
是夜,月黑风高,又是一个杀人越货的良夜。
淼淼自梁上摸出一套夜行衣换上,怀里揣着一柄锋利的匕首,从窗口翻身跃了出去,在她的人生信条里,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挡我者——死。
姑奶奶我要重操旧业!
何御史虽然官职不大,家里却很有钱,他的府邸几乎有永宁侯府那么大,淼淼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何御史住的院子。她伏在屋顶的瓦背上,露出半个脑袋往斜对面灯火通明的主屋看过去,只见屋子中央坐着一年轻女子在弹琵琶,一年过半百,留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