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欢也不想在别人悲伤的时候,打扰别人,害得别人无法尽情悲伤,于是悄然离开了陈天相的屋子。
走出门外的时候,白雕正蹲在陈玄霜的身旁,帮忙看着陈玄霜。
江清欢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陈玄霜,觉得这个姑娘美则美矣,可相貌与师父并不相似。不像梅绛雪,虽然相貌并不相似,但至少神韵是有几分类同的。江清欢抱起白雕,坐在了藤椅上。
她在仁义山庄西边的这个小院子里,安静地坐了将近一个时辰,在这个时辰里,她在想,陈玄霜是师父的女儿,可要让陈玄霜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师父从前跟她透漏过的意思,大概是说若是陈玄霜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大可不必打扰她的生活。最后,不过也是叮嘱她,若是有什么事情有冲突,让她注意分寸。
江清欢抱着雕儿,十分苦恼,“雕儿啊,你说这事情,能告诉师父吗?”
雕儿很无辜地叫了一声,小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它又怎么会知道呢?
江清欢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月亮都要西沉了,她也是时候要回清风斋了。于是,从怀里摸出一管东西拧开,在陈玄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