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跟小孩儿似的闹了这么久,木绥也有点不好意思,要说是她专门过来求和的她肯定说不出口,所以就挑了个折中的话:“我凑巧路过这边儿,又想着你今天车不是限号吗,就想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回,怎么不回。”聂时休赶紧说,他心里早已经乐开花儿了,木绥这番话早已经被他自动翻译成了她专门来接他回家。
木绥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话用不着她多说,聂时休就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嘚啵嘚了,从这人脑残说到那人神经,好像两个人根本没有闹过矛盾一样。
木绥开车开到一半忽然偏过头,询问他道:“我们先去一趟店里再回家行吗,我去收拾一下。”
聂时休现在捡点儿糖渣都可以析出里面的分子结构来,木绥这随口一问在他耳朵又变成了阿绥在问他意见呢,怎么听怎么顺耳,所以点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
聂时休上次来这儿找过木绥,可却没注意过周遭环境,他进花店之前往旁边看了一眼,心想待会儿回家的时候可以给阿绥带个蛋糕回去……
木绥这花店装修是真的好,聂时休这种一不懂风月二不赏春秋的人都觉得舒服,他一边摸摸碰碰一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