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知道后还特意说给四爷听给他解闷。
然而四爷并不想听这些,幽幽的看了温馨一眼,这是拿着他后院的笑话取乐?
呵呵。
就该罚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偏偏自己舍不得。
能有什么办法?
四爷的牙疾也让一群儿子们担心,前来探病,六阿哥小听说阿玛病了,见到四爷都哭了。
温馨:……
至于嘛。
但是看着四爷一副很感动的样子,她真是与善哥儿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这对父子,感情也太充沛了点。
善哥儿还是仔细问了额娘阿玛的病情,知道确实只是小病这才安了心。
善哥儿带着六阿哥走的时候,六阿哥还依依不舍得,不过还在知道要让阿玛养病,没缠着留下。
就这样六阿哥跟善哥儿走后,四爷还感叹一句,“六阿哥真性情。”
温馨只想呵呵,他这么小还不懂得阴谋诡计,可不是真性情?
二阿哥这样大了,就算是打死也做不出这样的姿态,善哥儿这年纪都不好意思。
也就六阿哥这会儿懵懂之际,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呢。
偏六阿哥这样做就合了四爷的心。
四爷这最近是有多缺爱啊。
温馨觉得自己得反思反思,是不是她看热闹的心太明显了,让四爷受伤了?
接下来几日,温馨对四爷那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从一日三餐,到休闲就寝,总算把他给哄好了。
也是心累。
闹小别扭的四爷,也挺萌的。
就算是对你不满,也不闷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非要暗搓搓的等着别人自己发现。
这闷骚的属性,真是没治了。
四爷这一养病闭门谢客,外头找四爷的人还真不少。
温馨这几日就估摸着每天四爷至少也得接到十几封的帖子,这还是少的。
有的看过就罢,有的四爷却要立刻回复,有的却需多加斟酌。
说是养病,其实也并不轻松。
温馨捧着话本子看的乐呵在一旁陪着他,四爷抬头就能看到她坐在暖炕上一个人傻乐,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容易开心。
但是瞧着她这样,四爷沉闷的心情也跟着慢慢的疏散开。
端午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温馨就琢磨着府里要设端午宴,四爷总是要露个面的,想想之前郭格格的事情,不由得觉得想要笑。
看来这个端午节也热闹的很。
四爷牙疾好了之后,就要开始上朝了,温馨也结束在前院驻扎的旅程回到了听竹阁。
四爷生病,只有温侧妃在前头侍疾,郭格格送汤生了个笑话,现在四爷病愈,但是府里关于郭格格的嘲讽并没有压下去。
温馨想想也知道肯定有年格格的手笔,不过她也乐的看热闹。
这才想着端午节的事情,果然福晋那边就传出话,端午节要好好的热闹热闹,也算是为四爷祈福。
她:……
真是个好借口。
端午本就有祛病辟邪的含义,福晋这样说倒是很符合,此言一出,府里头可不是更热闹,各色五毒荷包满天飞。
四爷踏着夜色回府,进了听竹阁,就看着温馨的暖炕上摆着一排排的荷包跟五色丝绦,就好奇的问她,“这是做什么?”
温馨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说道:“我在挑荷包,无比要在端午节那天,让爷身上再无别人悬挂荷包的可能性。”
四爷笑的不行,伸开手臂由着苏培盛给他更衣,看着温馨气鼓鼓的样子,忙安抚道:“好好好,都由着你。”
温馨这才笑了,“爷来挑挑,看看这些荷包喜欢哪个?”
四爷换好衣裳走过来坐下,顺手捡起一个看了看,绣工精湛,配色漂亮,“你做的?”
“怎么可能?”温馨想都不想的回了一句,“是我让针线房做的,我针线不好,做出来哪里能上身?”
“倒也有自知之之明。”四爷笑。
温馨觉得好气,她其实是私下里绣了一个,但是实在是手艺不好,她已经放弃治疗。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才去做,我又不是绣娘,我家又不是用不起绣娘,为什么逼着自己做针线?这不合理嘛。”温馨抱怨的说了一句。
四爷听着这话却是一愣,是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才去做。
你让户部管钱的人去考吏治,让工部建房子的人去抓捕犯人,这不是胡闹吗?
年羹尧的四川巡抚军政不能一把抓,他想全都抓在手里,非常时期能理解,但是现在四川战事已过,他还这样做就有些不对了。
四川那边还是要再安排个自己人过去,军政要分家。
要么从政,要么从军,四爷脑子里闪过很多人选,但是都被他否决了。
年羹尧在四川积累了战功,寻常官员过去压根牵制不了他。
现在他是自己人,但是从行事上看此人极有野心,用得好是一把刀,用不好……
温馨瞧着四爷眉心紧蹙,随口问了一句,“爷在想什么?”
四爷也没多想,就把事情顺口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自己也笑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温馨却是脑子里灵光一闪,看来现在年羹尧在四川的根基已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四爷就对年羹尧有了戒备之心,照着史上来说这节奏不对。
年羹尧应该是在四爷登基之后,才野心渐大,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年格格在府里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