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家门口的公路,秦良庆一下车,就看见外婆扶着腰收豆子。
他快步过去,拿过簸箕,口气无奈,“外婆,我不是跟您说放着等我晚上回来收。”
外婆人很小一个,在身高一米八二又长得结实的秦良庆面前,像个小孩子。
小老太婆眯着眼笑,“你急什么,我动作慢,不碍事的。再说你开一天车不累啊,这些事不要你做。”
秦良庆蹲下收豆子,“等您腰好了再说。”
外婆高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妈呢?”
“她说想睡觉,我就让她去睡了。”
“宵夜没?”
“吃过了,她早就吵着饿,哪能等啊。”
秦良庆神情柔和,笑了声,“我每天回来的时间不定,以后您也别等我了,自己先吃。”
外婆笑,“我都习惯啦,早了反而吃不下。”
秦良庆知道也说不听,便不再多言。
收完豆子,婆孙俩往屋里走。洗了手,吃晚饭。
吃了几口,外婆突然想起一件事,神秘兮兮,“阿庆,今天咱们镇上来了个老板,把那而两百南吕戳耍还另外划了两百亩退耕还林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