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样了?那法子可管用?小姐们对你的影响可好?”刘姨娘迫不及待地问道。
谢长怜沾沾自喜地把今日的事细细说与刘姨娘听,本以为刘姨娘会夸她谁料刘姨娘把她骂了一顿:“你个蠢货!你,你简直要气死我啊!谁让你自作主张送牌给那郡主的?”
谢长怜大为吃惊,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极为高明的事,怎么还会被骂?当即委屈说道:“为什么不可以送给郡主?郡主赏了我一串羊脂白玉手链呢。喏,娘您瞧瞧,怕是连谢长歌那里都没有这么好的货色呢。”虽然谢训已经让谢长怜不准再叫刘姨娘娘亲,不过谢长怜私底下还是这样叫,谢训偶尔听见了也不制止。
刘姨娘气不打一处来:“你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你讨好了郡主是不假,那其他人呢?你只把东西给郡主而不给其他人,她们自然不豫,郡主身份高贵她们不敢做什么,也只能把气撒到你身上了!你把她们得罪干净了!这岂是一个劳什子串子就能抵得了的?”
谢长怜闻言不禁有些心慌,当时她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讨好了平康郡主以后就有倚仗了,现下听刘姨娘讲起才后怕起来,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