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可世上只有你一个李钧彦被所有人知晓,我才不会冒这个险!”
李钧彦有意要逗逗她,不依不饶的问:“能有什么险?”
“......似乎没有......不对,你把谢远带走了,那谢家人不是着急死了吗?”
“我倒没有娘子这般傻,自然会留书说明。”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夫人为什么要把自己也骂进去?”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
他二人三言两语化干戈,没来及更亲热,门外谢远的声音响起。
“爹,娘,郭先生来了。”
许晚晚一听,从李钧彦膝头跳下来,猛地打开房门,劈头便是一句:“他来干什么?”
不想郭简正站在屋内看着她,闻言不疾不徐一拱手:“自然是来向李夫人赔礼致歉。”
作者有话要说: 安静更文不说话(#▽#)
☆、46
“哦?郭先生来道歉?道的什么歉?”
许晚晚立在门口,丝毫没有让人进来的意思,可见她今日气得不轻,连面子上过得去这种事也兼顾不上,也不想兼顾了。
本来就是,既然此人存心想拆散她和阿力,她何必又步步退让,显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好欺负?
郭简见状,也半点不生气,淡淡道:“李夫人倒是让人出乎所料。”
许晚晚微微一笑:“过奖过奖,比起郭先生,我不过是胡乱发了一通脾气罢了,哪里像您,体贴至微,替我家夫君把未来妾侍都物色好了。”
郭简看了看屋里头:“李夫人,当真不让郭某进去?”
许晚晚大有“一夫当关”的意思:“不是我不让,您也知道,村里有人捏造出了你与我的谣言,说什么咱两关系密切。俗话说,众口铄金,你还是和我们家保持一段距离,莫再让他人得了把柄嚼口舌,你的名誉怎样倒也罢了,我是新妇人,还是要清誉的,免得被夫君嫌弃。”
郭简汗颜,这姑娘不说则以,一针对起来,倒是满嘴的振振有词,委实让人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消停没几秒,许晚晚又咄咄逼人的伸手:“你说要赔礼,礼呢?”
“......咳。”郭简哭笑不得,他不过嘴里说说而已,哪里真带了什么礼!
“晚晚。”身后,李钧彦终于开口解难。
以前,他还有点担心许晚晚和别人相处,会不会常常吃亏,今日看来,似乎是他多虑了。
“不要为难郭先生了,他今日好心办坏事,想来也是焦头烂额。”
李钧彦一语中的,郭简的面色更为难看。
许晚晚幸灾乐祸道:“是么?那位知府千金所求不得,为难夫子了?”
郭简苦笑:“她还不敢。”
笑话,人家堂堂川成背后的父母官,知府都让着几分,哪里会让知府小姐得罪了?只是,他这件事情,到底办的不漂亮,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许晚晚的态度,会那么强硬。
说到底,他确实还不够了解这位李夫人。
李钧彦是个心宽的,也不想朋友难做,只道:“往后,你不弄这一出,自然也没有这么多麻烦。”
郭简大有感悟的意思:“郭某深受教训。”
他说着,看向许晚晚,郑重其事的一拱手:“是郭某考虑不周,未能体会到李夫人对李兄的一片真心,才做出这等浑事,万望李夫人原宥。”
许晚晚愣了一愣:“没有体会到是什么意思?......是说,根本看不出来我对夫君有多欢喜?”
“这......”
郭简看看许晚晚,又看看李钧彦,一时答不上来。
能坦然说出“欢喜某人”的,此处,恐怕也就只有许晚晚一人了。
“算啦。”
许晚晚叹了一口气:“平心而论,在很多方面,我确实比不上那位何小姐,但是,我会的东西,她也未必懂啊。”
李钧彦带了笑意看她:“哦?你会什么?”
许晚晚自得的清咳一声:“我会的东西多着呢,琴棋书画,我也不算很差嘛,咳......是有一点点差,但是,她会算术吗,会英语吗,会背元素周期表么?”
“......”
一瞬间,李钧彦感到了差距,和他家夫人之间莫大的人生差距......。
“李夫人会的东西......”郭简琢磨了一下:“我倒没有听说过。”
许晚晚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郭夫子闻所未闻的东西,恐怕还多着呢。”
郭简瞅一眼肩膀上的手,腹诽在心:方才还说要与阿力家保持距离,免得外人误会,这会儿倒自己破了规矩,开始“动手动脚”了。
李钧彦可没让两人“亲密接触”的机会萌芽,他不动声色的拽回了许晚晚的手,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既然郭先生无事,那便不远送了。”
郭简:“......这就告辞。”
目送郭简离开后,许晚晚大松一口气,这才发现手还被李钧彦抓着。
“夫君呀,握够了没有啊?”
李钧彦不慌不忙的松开了她的手,慢吞吞道:“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许晚晚扁嘴:“说的轻巧。倘若你的朋友们都如郭简这般,对我不满,那以后我的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郭简对你并无恶意,只是世间男子惯来三妻四妾,他想帮我谋取一个高户人家,作为朋友,倒是煞费苦心。”
此话虽有道理,可在许晚晚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