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知不知道陆凉风从小到大一直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她经常说,多可惜,她没有多少亲人,如今连她的朋友都不多了。做卧底有多痛苦,只有她明白;做卧底有多自欺欺人,也只有她明白。”
“唐信,你敢指天发誓你没有碰过陆凉风?像她那样的人,你以为她真的会为了卧底这件事而被你碰?当年陆凉风十七岁,走投无路穷困潦倒她也只是去卖血,连梁姐都开玩笑地劝她去卖身,她都没有肯。所以唐信,你以为陆凉风对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那一夜她眉目间轻艳的水光,是他刻意忘记都不能够忘的。收起了平日的锋芒,她一记轻喘,如玉似水,令他惊觉这些年他的情劫原来一直在这里:他想占有她,却始终不得。
惊艳的故事通常都带一点血味。好故事很狠。往往出其不意,留一个空洞的结局,如同在你心上画上了一个镂空的句号,从此失去了一个圆满的下落。
唐信听着,脸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