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的表情意味深长,他摸着黑黑的粗胡子,打趣道:“咱们大外甥看不出来是个fēng_liú种,脱离了杜家,在外金屋藏娇,”他一叹气,“也对,有女人的地方才叫家。”
杜若笙牵着我离去前,油腔滑调地说道:“比不了舅舅fēng_liú,一屋子的姨太太恐怕都装不下了。”
张将军在后面嗔骂了一句臭小子,他和杜若笙的关系很亲近,看起来极为熟悉。
回了紫荆园里,我的心绪越来越惆怅。
杜若笙兑现了参宴前的话语,一回家便把我吃干抹净。
他的后遗症,该是好了,一干起那事儿便生龙活虎的,折腾得人浑身酸痛。
我睁着眼睛,痴呆地看了他一宿,如何瞧,也瞧不够。
他抬了几次眼皮,温柔地轻抚我的脸颊,唤我闭眼休憩,他以为我是睡不着了,所以看他。
我满肚子的心酸,时而团在胃里,时而哽在咽喉里。
面上,只温婉地蹭了蹭他的肩胛骨,佯装困觉。等他闭上眼,我就珍惜的看他,想将那张英俊的脸深深地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