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冲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说道:“我家中没什么姐妹,自幼生活在宫中,与馨韵一起长大,我是真心把她当妹妹疼的。”
“所以此次和亲,我比任何人都心痛,却是无能为力。”韩清苦涩一笑,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茶已微凉,带着几分微苦的清香,“我一直觉得让韩家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就可以做一切我想要做的,就可以护着一切我想要守护的,可是我仍然阻止不了馨韵和亲,什么都阻止不了,既然如此,我每天勾心斗角,汲汲营营,又是为了什么?”
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拥有无上的权利,却依旧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那么他现在无权无势,岂不是更加凄惨?慕容泽握住韩清握着杯中的手掌,道:“为了将曾经欺辱过我们的人踩在脚下,为了不再让人看不起我们,不再欺辱我们。”
韩清抬头望向慕容泽,突然笑开,她怎么忘了,她的夫君是从小受尽屈辱,看尽冷眼长大的啊!她回握住他的手,虽是没有说话,却是无声的安慰。
馨韵被禁足后,砸碎了宫中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就开始绝食来表示自己对这场婚事的抗争。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