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慕容泽于韩清而言无疑是陌生的,也是不好处理的,她与鸣文交换了眼色,意思很明显。他怎么了?
鸣文却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奴才怎么知道皇上怎么了?
你天天跟在他身边,怎么能不知道他怎么了。你这个奴才怎么当的?
奴才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皇上此时来找将军,此事定与将军脱不了干系。
鸣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让韩清一阵叫屈。从初一之后她都没有见过皇上,怎么可能惹到他?但是身为臣子,为君分忧,她认命地凑近了慕容傲,却是一把夺过慕容傲手中的酒杯,哪有什么君臣本分?
“皇上如此哪有半分君主模样?借酒消愁只是逃避的懦夫。”韩清冷眉竖目,一副斥责的模样。
那些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将士本来见慕容傲来了之后一句话不说,后来又只是闷头喝酒,早就失了兴致,此时却见自家将军夺过皇上的酒杯,大逆不道地骂皇上是懦夫。将军,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要脑袋不要拉着他们一起死好不好?
慕容傲却是站起来想夺回酒杯,却被韩清躲过,他猝不及防,就直接扑到韩清的怀里,抱住了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