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所以他只是和韩清面对面地站着,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不是说为一个男人伤心一次就够了吗?可是她此刻又是为了什么?
韩清的那只受伤的手渐渐握紧玉佩,直到鲜血滴落在地上,韩清才像被惊醒一般,苦笑一下,将玉佩系在自己的腰间,和慕容泽身上一样的位置。
此刻,夕阳西下,夜色即将笼罩,将暗未暗之际,两枚莹白色沾染着血迹的玉佩竟是格外地相配。
韩清没有理慕容泽,转身就走,慕容泽却是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说道:“这次换我请你喝酒,如何?”
又是和上回一样的酒肆,韩清闷头喝酒,一言不发,慕容泽也是坐在韩清的旁边,慢条斯理地喝着酒,浑身透着清贵之气,与韩清的豪迈不羁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由引得周围的酒客频频侧目。
他们俩人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喝酒,酒喝得多了,思绪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