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没见李娜从地里走出来。
刘军心里有点担心。
是不是她真得寻短见了。
他忙偷瞧了几眼,李娜还静静在坐在那里。
原来李娜是想等到天黑了,再回家,大白天,她怕让别人看到,那样李家的脸可就丢尽了。
夜幕降临下来。
李娜才把披着那惨破的衣服向家里走去。
而刘军紧跟在后面,怕李娜有什么危险。就这样,李娜回到家里。忙就躲进自己屋子里。
把衣服换掉。跑进冲凉房开始洗起澡来。
李长根家里经济条件好,盖了个不屋,上面按了一个太阳热水器。成了小小地洗澡间。
冰凉的水哗哗地从李娜的头部冲下来。李娜静静在闭闭着眼睛。希望用凉水能让自己忘记那可怕的一目。
水从头顶流过粉白的脖胫,穿过那幽深的沟子,滑过平坦的腹部,从两条笔直的雪腿上浇下来。
全身顿时间畅快极了。
一时间把忧愁都忘记了。
李娜把脏衣服隐藏的非常好,没让她父母看到。晚上吃饭时,李长根见李娜的脸色不好,问了几次,“哪里不舒服”她都回搪塞了。李长根只是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就没再问下去。
晚上李娜吃完饭后,她回到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刘军强暴的可怕一目又浮现在眼前。
吓得她,忙用毛毯把自己的头蒙住了。
一个晚上,醒了好几回。
都是被恶梦惊醒的。
梦到好几次都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双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大腿,在后面拼命的撞击着。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个画面。
索性,零晨二点时。她惊醒后,就再也没睡。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月亮。
仿佛俊良就在月亮里冲着她笑呢。
刘军也是一夜没睡。心里七上八下的,李娜会不会告诉李长根,明天李长根会不会找人对付自己。
就在这种猜测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从恶梦里惊醒了好几次,都是梦到一个全身的女人手持一把尖刀正在向自己走来。
漫漫长路。
第二天早上。八点时,李娜才醒来。
她醒时,微微睁开眼,身体轻轻地动了几下。
呀,呀,呀,
痛。真痛,钻心的疼痛。李娜缓缓从床上坐身子。
双腿有点麻木,酸软。
她掀起毛毯,向那里瞧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里竟然红肿了。像是有一个樱桃一样。身子不能动弹,动一下,那里就会像是用针扎一样疼痛。
李娜在生理客上学到过这方面的知识,但对于肿了,一时还不知如何处理。
不用想了,肯定是那个混蛋弄得太猛了,所以那里才会肿起来。畜生,你等着,你一定要拿把刀子把你给杀了。
哎哟,好疼。当时弄时只是一时疼痛,没想到现在搞成这样。女人真可怜啊。
现在这里肿了,肯定是生发炎了。该如何治呢。
告诉妈妈吧,她毕竟是过来人。
但又一想,不能告诉她,万一她发现我那膜没了,她追问起来。我如何回答。但事到如今,再拖下去,病情加重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如这样,先去村诊所里拿到点药,吃几顿,看情况怎么样。好了,就不告诉妈妈,如果还不好,只能告诉妈妈,来想办法。
想到这里,她很快就起床。
等她吃了早饭。
说自己嗓子疼,去村里的诊所拿点药。李长根没太在意,便准她去了。
村子里的诊所离她家不远。很快她就到了。
这位医生原先在县医院工作,后来老了,便退到村子里,自己开了个诊所。
李娜走进二来平米的小诊所。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
屋子里椅子上坐着一位瘦瘦的,戴着老花镜的六十多岁老人。
李娜掀帘走了进去。
李永才见有人来了。他忙推开手里的医学书籍,起身,手指顶了一下眼镜,“李娜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李永才笑呵呵地说。
李娜一时竟然窘在那里了。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脸噌地就红了,“我,我,我那里发炎了。”李娜紧张地回答着。低着头,不敢看李永才。
李永才还是很乐呵呵地笑着说“那里是哪里啊。过来,我看看,严不严重。”李永才说着就走到李娜面前,四找处打量着。
“哪里不对劲,我看看。”
李娜一听,要看看。可慌了神结巴地说“叔叔,真得要看吗?”
“对啊,不看,哪里知道严不严重。”李永才还是很热情地笑着。他还没弄明白李娜说地到底是身体地哪里。
李娜可急坏了,低声细语地说“能不能不看。哪里是不能乱看的。”李娜结巴地几乎要说不在话了。
李永才闻言,他才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怎么不能看呢,到底是哪里啊。”
李娜用纤细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双大腿中间。小脸红得更厉害了。
李永才脸也红了,“哎呀,李娜啊,你怎么不早说。到底什么的情况,再说说。”李永才知道李娜在说哪里了。
“我那里肿了起来。”李娜支支吾吾地说着。羞得脸像是火烧一样。
李永才在这几年里,给村子里的女人看病时,也摸过不少妇女的p股,那里当然也看过。但很少。
今天李娜这个女孩来了,说那里难受,自己可不能错过这个大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