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喝,她是个酒量不错的人,又是果酒不免想多喝几杯,却在再去倒酒时被傅晏止拿走了酒壶。
“你何时起这么爱喝酒了?”傅晏止将烤好的野味切成小块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吃些东西。”
“我不饿。”关静好如今看见油腻的就反胃,“这酒只是果酒,不上头的,父亲都准我喝。”
傅斯年侧头瞧过来便笑了,“难得出来玩,卿卿爱喝就多喝几杯也无妨,这果酒酸酸甜甜的小姑娘喜欢。”又对关静好道:“等明日我向圣上讨些来给你带回去喝。”
傅晏止无奈的叫了一声:“父亲。”
傅斯年已笑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学来的如此刻板,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给她给她。”
“就是嘛,二哥有时候比父亲还严厉。”傅怀瑾也道。
傅晏止满心的无奈,以为他想吗?
关静好瞧着他,以为他同意了便伸手去勾那酒壶,却被他又捉住了手。
“你腿伤还没好利索。”傅晏止低声与她道。
“可父亲都说喝一点没事……”关静好的酒虫被勾了出来,心痒痒的。
傅晏止瞧她一眼,俯下头来在她耳侧问:“你听父亲的,还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