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躺在床上,盯了纯白的天花板好久,心里终于有了决断。
……
第二天同顾升吃早饭的时候,南山把昨天看到的社会新闻,和自己的想法同他说了一遍。
“我猜你自己有了主意,说来听听。”
南山喝了口豆浆说,“我待会儿就打电话给陈警官,就说大姨是被逼自杀的。我无意中听到了陶家人的对话,逼死大姨的是全村人。村子里的人在说谎,他们压根就是帮凶。再借机引出了孟清河的事情……”
“没用的,”顾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同陈警官提过这事儿。一是村里人嘴硬不承认,二是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旧事重提,应当是再不会引起警察的重视了。
南山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沉默地吃了一个灌汤包后,忽的抬起了头,:“有了。”
她一张嘴不停,把刚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