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唐宛宛趿着鞋回来了,慢腾腾爬上床,越过他缩到了床脚去。刚平身躺下,却被晏回揽着腰捞了回来,中衣被掀了开,小腹上贴上一只温热的大掌来。
掌心的热度仿佛能隔着肚皮传进内腑去,晏回轻轻给她揉着肚子,唐宛宛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舒了开,直想眯眼。
“朕听医女说,有的姑娘疼得厉害,有的姑娘不怎么疼。你呢?”
唐宛宛想了想,“稍有一点点疼。”
晏回低低“唔”了一声,又不耻下问:“为何来了葵水,夜里就得多起夜几回?”
“怕弄脏床被呀。”唐宛宛红着脸呐呐答。
晏回在她小腹上轻揉的手顿了顿,不以为意道:“脏了就让丫鬟去洗,连为主子分忧都不能,还要她们何用?你一晚上起三四回如何能睡好?”
夜明珠已经被罩上了,好在月辉明亮,能隐约看得到影儿。肚子暖暖的,全身都暖融融的,唐宛宛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说:“陛下可真霸道。”
晏回见她一时半会儿没睡意,想起了另外一事,蹙着眉道:“你们那夫子可真是个油盐不进的。”
“夫子怎么了?”唐宛宛不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