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眼泪都快飚了。

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反正他持续的水准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搁哪里都不算丢脸。

结束后,夏玉瑾也累狠了,什么都懒得干,搂着打得过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妇,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脑子阵阵空白,忽然想起这是夫妻初次同房,赶紧翻过身,想抱着媳妇再说几句亲热话。没想到枕边空荡荡的,叶昭早就起来了。

“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

“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

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

“练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

洞房chū_yè的大清晨,又不是欲求不满,还练什么武?这不是纯给丈夫找不自在吗?

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着。

侍女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点,眼里的春情收敛了几分。

夏玉瑾怒道:“让她回来服侍我梳洗!”

叶昭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从不睡懒觉,每天雄鸡打鸣就起床,练半个时辰武,然后梳洗,风吹不改,雷打不动。如今她正在练武场上操刀,听见男人在传唤,赶紧回来,推门入房,见他难得早起,便走过去问,“再睡会不?”

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异样,又想起昨夜疯狂的情景,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叶昭是初次,她虽不怕痛,但不代表不会痛,所以做起事来也不会很痛快,只是看着他做得高兴,自己有种征服的快感,心里很舒服。如今两人再次相见,她也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赶紧开始回忆海夫人教导的事后工作,试图靠过去,想依偎着对方说几句甜言蜜语。

将军个头高,体型虽瘦却肌肉结实,腰里还带了把三十斤的大刀,分量很是可观。

一靠之下,郡王应声而倒。

两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小小差错不成问题,叶昭开始照本宣科来夸奖对方:“夫君粮草充沛,真是勇猛。”

夏玉瑾瞪着她:“起来。”

叶昭哑了半响,继续道:“是我见过最猛的。”

夏玉瑾幽幽问:“你见过很多?”

“军营那么多老粗,大家都是爷们,经常有裸奔的……不过我没多看,”叶昭先是老实地点头,看他表情不对,赶紧又摇头,她想起自己可能背书背错了,赶紧纠正,“是很多,不对,是我很猛,让你高潮不断?”

记性不好,她就应该问海夫人要小抄的。

叶昭痛心疾首,试图自由发挥:“我很爽,你爽了吗?”

这爷们的表情,爷们的做派,爷们的问题,到底谁是嫖人的?谁是被嫖的?

夏玉瑾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着牙,森森问:“你在上面好像挺开心啊?”

“嗯,”叶昭正在高兴,犹未察觉他语气中的不满,她回首昨夜,满意地舔舔唇,“反正我体力比较好,这个姿势挺合适的。”

“干!”夏玉瑾彻底崩溃,咆哮着问,“谁他妈说老子体力不好了?”

看见他那么生气,觉得自己体力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很多的叶昭犹豫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夏玉瑾继续拍着床板叫嚣:“再战!再战!老子让你看看体力到底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越发诡异的睡姿。

每日一萌,小猫长到一斤多了。

49.鸿雁来书

将军早朝,不愿恋战。

夏玉瑾职微言轻,不需上朝,平时能躲懒就躲懒,工作都靠老杨头。皇上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工作没出大错,没把巡察院拿去改作歌楼戏馆,都不找他麻烦。老杨头只好流着两行热泪,战战栗栗地工作,报答郡王“信任”之情,偶尔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把他身份拿出来顶着,收拾起各路混混,倒也畅通无阻。

今天,郡王心情不好,一如往常地没去巡察院,让人和老杨头布置工作后,躲在被窝里琢磨自己战术上的失败。被媳妇反压是很丢脸的事,更丢脸的是他还被压爽了、高潮了、痛快了……以后这样的情形决不能出现,必须保持男上女下的位置,维护男人的尊严和主控权。

失败的原因主要在体力上。

叶昭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蛮力,把他随便一推,就动弹不得,而且那腰……那腿的节奏……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反正这种情况下想反攻,是极艰难的事。

夏玉瑾最后做出结论:为维护床上和谐,先加强体力锻炼。

就算打败叶昭是绝无可能的事,至少不能逊色得太厉害。然后让她装装弱,让一让,滚个床单,大致上也差不多了。接着就把她扑倒按住,自己在上面为所欲为,做些满足征服感的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玉瑾越想越yín_dàng。

蟋蟀与骨头对望一眼,都觉得自家主人脸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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