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徐显炀是叫她对诚王装作放下提防,可不是叫她真去放下提防啊。
徐显炀叹口气道:“你不知道,每日晚间我来找你之前都会提心吊胆,生怕来了这里就听说什么异常消息,听说你出了事。若说诚王要对你如何,别说我鞭长莫及,连那些王府里的密探都不见得能有机会为我送个信。恐怕我还无知无觉的,你便遭了毒手。”
杨蓁也明白他留她在此有多不情愿,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无奈,反握了他的手道:“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正是为了以后能长久安心地过日子,才要做眼前这些事,又怎可能会去冒险呢?”
徐显炀如何可能放得下心?别说放心,对她这些话都只是半懂不懂,为何查不清一个耿芝茵日子就不能过了呢?
问过了,她不说,他只好不再啰嗦,继续自我安抚,听之任之。
直至次日清晨徐显炀离去之时,杨蓁对他所渲染的诚王之阴险还仅有个肤浅的感受,想不到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