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寥寥无几也许根本就没有女性,只是个别的绣娘掺杂其中罢了。
缶自寒一出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只因他们听闻缶自寒今日会带来一个人。
那走在缶自寒身后的姑娘圆脸清秀麦色的皮肤,面色精神,顿时让众人一阵失落摇头。
秋时名动京城的三美怎么可能与画像之上差那么远?
他们看到的自然不是风暖儿,而是奎丽仙,风暖儿走在奎丽仙的身后就感觉到了各处热烈的目光,不由得脚步一顿,在缶自寒他们二人全部入场以后,再缓步而行。
不是她故意这么明显的出场,而是刚刚还没进来的时候,就被一众眼神给吓到了。
当风暖儿穿过拱门走了进来以后,顿时惊艳了众人。
美人都是一样的,肤白貌美,从古至今没有变过。
风暖儿的肤白是经过空间的细致化的,看上去流溢出一中光泽,一种薄薄仙气之感,那张脸早就有所耳闻眼见,今日一望,画像上画出了她美貌上的三分之一,却没将那双眼睛的身材画出来,初见那眸底的溶雪之感……
众人来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备,却实实在在的被美到了。
“这就是那风家小姐?”
看着她用步摇盘起的发髻,所有人只道她是风家小姐,却没有人反应过来她已嫁做人妇。
也许不是反应,而是不愿相信。
风暖儿皱眉,很不满。
这哪是女红大会?分明把她当成牲口一样的拉出来给人瞧的。
风暖儿的怨念传给了缶自寒,缶自寒放慢了脚步到了风暖儿的身边低语道:“对不起,其实这次缶某是为了让你打个活招牌。”
风暖儿抬头看着缶自寒眨了眨眼睛。
似怒非怒。
好小子,被人摆了一道,风暖儿在心里大大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毕竟收了银子拿了好处的,如果在这个时候搞砸了,就白折腾那么多天了。
风暖儿也不是那么不能容忍的人,拿脸吃饭的事,她都习惯了。
“各位,今日是缶某秀鸾坊的女红大会,每年的这种时候,都会推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样式,今年秋之初名流京城的白鹿旗袍便是秀鸾坊出手……”风暖儿跟着走了一半,随便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其他的也没听清,无非是自产自销的话罢了,但是当缶自寒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时,风暖儿还是耳尖了。
“多亏了顾娘子的帮助,缶某才有那么好的成绩,如今顾娘子身上所穿的,正是缶某新发出的一款旗袍。”
风暖儿抬头,看到否自寒迎上来的目光,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这缶自寒还真是敢,一句话也没有交代,就像让她帮忙走个t?不过好歹风暖儿有过专业的工作操守,露出一抹标准化的微笑,站了起来往台上走。
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丝毫没有做作的缓缓解开了披风,慢慢褪下拿在手中走上前递给了缶自寒。
只是一个很平常很平常的动作,缶自寒的呼吸一凛,伸手接过。
亭廊中坐着乐师,缶自寒没别的意思,风暖儿对着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再给了一个眼神,那些个呆愣的乐师就像打通了七窍一般纷纷反应过来开始演奏绵柔的曲子。
风暖儿跟着曲子微微转了一个圈,细致的腰身一展无遗,那一身缶自寒精心定制在风暖儿身上的装扮,吸睛的很。
缶自寒要求其实不多,只是想让风暖儿站起来或者为他褪下披风展示一下身上的衣裳。
可是缶自寒没有想到一切来得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惊心动魄”。
他没想到风暖儿会边脱边走还如此清丽脱俗,也没有想到她这般大方随性拉扯指导全场,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语言。
风暖儿的嘴角抽了抽。
她这该死的职业操守,干了多余的事情,风暖儿转而瞪了一眼卖傻的缶自寒。
“啊呃……”缶自寒反应了过来,连忙开始推销自己的产品。
风暖儿也是事后才知道。
他每三年都会弄出一个女红大会,由他选拔出一个女红最好最优秀的绣娘,然后再让各大商人品鉴,他们自己品鉴出来的优秀总是没话说的,缶自寒也不可能随便糊弄,那绣娘必定是最好的,再拿出一两件代表性作品,比如衣服,鞋子,绣样等等让商人们自行采购营销,这秀鸾坊产出去的每样东西也会变着花样风靡一到两年。
为什么不一年办一次?好的东西总是要有等待才会更有价值不是?
风暖儿知道这些以后,不由得感叹缶自寒的商业头脑其实是很强悍的,怪不得自己玩不过他,说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女红大会的后半场基本就是推出一位优秀的绣娘然后发展风暖儿身上这件装扮的后潮,作为一个花瓶子,风暖儿非常敬业的跟在缶自寒后面被各种看,有人来搭讪也不用她对付,缶自寒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做生意的就是做生意的,果然不一样。
风暖儿在缶自寒身上学到了点怎么应付这种场合,然后一直跟着到了快入夜才散场。
散场以后,缶自寒认真打理起了后面的琐碎之事,风暖儿也没有见到开始跟着来的奎丽仙,就随便跟个绣娘说了一声自己便离开了。
一天的花瓶子!那些商人还有吃有喝,她非常敬业的没有吃东西,也就喝了点水。
风暖儿出了庄园,消失在无人的角落里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
童儿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小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