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
郁笙别开脸,不敢看他。
商祁禹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又问了一遍,“昨晚,你感到快乐了吗?”
郁笙羞得不行,不由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能不能别说?”
他眼底划过一抹浅笑,薄唇亲吻她的手心。
他要的人,哪哪都是好的,哪哪都是他想要的。
手心传来微微酥麻的痒意,郁笙立马缩回了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变态!
他的大手,转而圈住她纤瘦的肩,舔了一下薄唇,轻声开口,“郁笙,我想你,我要你的时候,你也觉得快乐……不要觉得羞耻,你没有错,是我步步紧逼,所有的错我来背,以后就算有报应,也都报应到我身上来!”
郁笙看着他,男人的话,让她接不上。
昨晚的事,怎么会全是他的错?
她只要坚定立场,昨晚的事,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永远都是双向的。
她抿了抿唇,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要和慕景珩离婚,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商祁禹低声地说,“你所在乎的,所顾忌的,任何事,你跟我提出来,我都可以帮你解决。所以,在你心里给我点位置好吗?”
郁笙愣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
她抬眸看他,男人的眼眸幽邃深沉,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以相信他。
他说,只要她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他会帮她跟慕景珩离婚。
离婚是她想要的,但是牵扯上他,因为跟他发生了关系,他帮她离婚——
她觉得很羞耻。
没得到回应,商祁禹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几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
他喉头沉了沉,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搂紧了她,让她抬起头。
郁笙没有拒绝,她心慌又意乱,伸手攥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襟,不由地回应他,男人得到她的丁点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郁笙喘息,呼吸不上来,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
情难自禁——
过分熟悉的身体,吻深了,有了感觉,默契不言而喻。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却再无其他动作。
昨晚,他过分了,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所以变着法的做。
今天就算是再想,也不能。
他不想伤了她,清楚自己对她的谷欠望,所以与其控制不住伤到她,不如忍着。
他想让她知道,做。爱的感觉是美好的,是愉悦的。
他甚至想要她爱上跟他做的感觉,哪怕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他也想要让她忘不了他给她的感觉。
越是忍耐,想要她的想法就越是强烈,他克制地离开她的嫩唇,呼吸到她身上的气息,只觉得某处愈加难受。
郁笙睁开眼,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渴望,被他紧紧抱着,她一度以为,他会忍不住。
只是男人却只是亲了亲她的唇,“我去冲个凉,你先睡!”
郁笙躺进被窝里,她听着外边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心里乱了又乱。
她根本睡不着——
听到外边洗手间的门打开之后,郁笙吓得闭上了眼,僵硬着身体装睡。
商祁禹并未察觉,他拉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床沿,放轻了动作掀开她脚上盖着的被子。
郁笙的脚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的时候,她险些没绷住。
幸好,男人只看了会儿,就松开手,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走到另一侧,上了床,关灯后,身体从后面搂住了她。
男人的身体有些凉,是洗了冷水澡的缘故,郁笙感受得到,身后的男人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语气温柔,“爱你——”
郁笙不明白他的意思,昨晚在床上厮混的时候,她听了数次。
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她那时听了也没当真。
但是现在,他在她的耳边,又一次地说了这两个字。
他清醒着——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知道她没睡着才故意说的。
是试探,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她无从探究。
翌日,早晨。
郁笙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揉了揉长发,刚坐起身时,商祁禹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已穿戴整齐,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明明是有些禁欲系的模样,却偏偏对她破了戒。
郁笙未曾想过,这辈子能跟这样的男人纠缠在一块。
见她醒了,男人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我抱你去洗漱?”
郁笙来不及抗议,就被男人拦腰抱起。
她没穿鞋,到了洗手台前,男人让她踩着他的脚,一面递了牙刷给她。
宠溺的模样,就像是对着自己的女儿似的。
郁笙看着镜子里男女,他们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看着只觉得尴尬。
“我只是伤了脚,不是残废!”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低沉地说,“嗯,是我想抱着你!”
郁笙瞪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刷牙洗脸。
早餐是外面带回来的,很合郁笙的口味。
分量不多,却是样样精致。
用完早餐后,商祁禹接了个电话,要出门。
他挂电话后,转头撞到郁笙的眼神,迈开长腿朝她过来。
郁笙还没反应,男人就把她在沙发上深吻了一通,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收了手。
他发沉的双眸看着她,“真想把你一块带去!”
“……”
阮棠在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