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我的东家就要回来了,我这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啊。”男子发出一声叹息,故作严肃地沉吟道,手指习惯性的扣上了油亮亮的桌面,话音未落,面容一僵,随后动作略急促的掏出一块锦帕,把挨到桌面的手指骨节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啧。”女子眼中的嫌弃溢于言表。她怎么有这么一个娇气的兄长,真是家门不幸。
不过东家?眼珠子转了转,她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状似不在意地试探着问道:“你东家不是那位……”
男子轻飘飘的瞟了她一眼,轻咳一声,不紧不慢的道:“对呀,除了那位还有谁。”
“可是太,呸,你那位东家不是就在府里待着吗?”
“就不能出去转上一圈了?”
“……”糊弄她呢!那位不是刚从外面经历了一番生死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吗?这又跑出去做什么?难道……
她追问道:“是因为东西还没寻到?”
男子不理她。女子自动解读为“不是”。于是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