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了旧爱。好久没见你这么着急了,真有意思,”安岐的脸几乎要靠到顾琛脸上,在顾琛耳后低喃,像毒蛇的信子在舔舐血液,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凉的,“是谁要死了?”
顾琛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突然抬腿就是狠狠一脚,正中安岐的肚子,把他一下子踢在屋内地上,然后顾琛蹲下身,伸出手捏小鸡一样地捏住安岐苍白的脖子,一把按在地上,声音冷得要结冰:“别挑战我的耐性,安岐,你玩不起。”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安岐的脸都被按在地上有点变形,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红润,呼吸粗的像是风箱拉动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病态的微笑,“顾琛,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快点,你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杀了我,不会有人知道的,快点。”
“呵。”顾琛冷笑一声,却缓缓松开了手。随着他的手的离开,安岐脖子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顾琛是真的下了狠手。
“没劲,都不玩儿真的,只知道打嘴.炮。”安岐嘟囔着从地上爬起来,没事人似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动作轻柔地摸了摸脖颈的指印,像是在抚摸情人光滑的皮肤。
“你要是再敢为了留住指印自虐,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去,你大可试试看我会不会玩真的。”
显然顾琛的威胁很有分量,安岐打了个哆嗦真的安静了许多。不过也就安静了几秒,又重新偎过来。
顾琛显然不想跟他多耗,和安岐这玩意待时间长了他自己都不正常了。
“我要的东西呢?”
“这么急,”安岐还想再说什么,被顾琛一眼瞪回去了,磨磨蹭蹭地走到屋内,从乱糟糟的桌子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两个脏兮兮的玻璃瓶,盖着盖子,递给顾琛,“喏,每次来就是这些破事,没意思。”
“给我纸笔,药方给你写下来。”顾琛已经对安岐的大部分话选择性无视了。
“你真的舍得把药方给我,”安岐摇摇晃晃地去拿纸笔,不禁让人担心下一秒他就会面色苍白跌倒在地,“不考虑听听我提出的方案?”
“还有其他条件?”顾琛挑眉,理智地觉得没什么好话,“算了,别说了。”
“别啊,我的方案可是完全替你着想的,解毒.药方多宝贵啊,你甘心就这样给我?”
顾琛埋头下笔不停,理都不理。
“喂喂喂,我不就是让你和我睡一夜嘛!是要你艹我,又不是我艹你,你至于这么理都不理么!”安岐趴在顾琛背上,完全不顾及身后面色难看至极的许钊,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上了顾琛的后颈,“我可比他强的多,姿势可以随便你摆,道具可以随便你用,伺候得你不高兴随便你打。我不止舌头很灵活,还会叫.床哦,不信现在就叫给你听。”
顾琛抬起身子,伸手把安岐扒拉下来,推到一边,冷眼嘲笑:“安岐,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下.贱到找个男人就求操了?”
“这话不对,我只下.贱得求你操。”
“阿琛,快点吧,早点回家睡觉。”许钊忍不住略过安岐,上前两步走到顾琛身边,宣誓主权。
“新欢啊,胆儿真大,我喜欢。”安岐也向前走两步,突然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印在他白的渗人的脸上,格格不入。
安岐刚抬手,顾琛一把把许钊拉到身后,把写好的药方递过去。
“你居然这么护着他?顾琛,你居然动心了?”安岐没接,眼睛睁得很大,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毒是给他备着的?你真是下了血本啊。”
“与你无关。”顾琛不耐烦地抖抖手里的药方。
“你真的不考虑和我睡一夜?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安岐拿过药方,却没有看。
“你要是饥渴难耐的话,我给你买个按摩.棒来。”顾琛打开药箱,把两瓶毒.药放进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袖箭你还有没有?”
“有啊,单发双筒梅花七煞,随君挑选。要不要啊,很便宜哦。”
“梅花袖箭拿一个给我。怎么卖?”
“不急,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关心?”他可是很好奇呢。
顾琛想了想,依着安岐的性格,不告诉他估计袖箭也没法买到,索性不瞒了:“宁晏。”
“那个小丫头啊,”安岐咂咂嘴,“人命中都是有定数的,你再怎么帮她也改变不了。”
“怎么?我那瘸子师兄还教过你算命?”
“闭嘴!”安岐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像是被触碰了底线,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样。
许钊微微向前,想要挡在顾琛前面,被顾琛扯着手腕拦住。
顾琛还是那副表情,带点嘲弄带点不屑,还有点无可奈何,好像自己面前平等的人,不是一头发怒的狼,而是地上打着滚闹别扭的小狗,而他高高在上。
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样!在安岐那些不堪回首的像狗一样的日子里,顾琛就是以这样的形态一直出现,给他阳光和更深的黑暗。
安岐浑身抖得更厉害,连眼神都渐渐变得狠厉,眼角都带了血色,喉咙里都带了令人战栗的嘶吼声,野兽一样。
顾琛捏住他的后颈制住他,四处找了找,果然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个精钢做的铁笼子,按着安岐的头就把他塞进去了。笼子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小得可怜,安岐就蜷缩在里面,膝盖跪在钢条上看得出有深深的凹陷,他怕冷似的抖成一团,双手交叉缩在胸前,好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