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嘴角痉挛了几下,“都莫怕。猛兽再猛,也没老子猛!”
他走到石桌边,端起黑熊没喝的蜂蜜水,“咕咚”灌了下去,瞟着妻子道,“老子还要再去眯会儿。”
他光着胸膛,筋肉狰狞,壮实如一尊铁塔。横扫千军的英雄气概,让迷弟瞧得眼球直发颤,忍不住自卑地想,“我这种不长胸毛的家伙简直是个假男人吧。”
*
早饭刚过,家里又来了个稀客。
——王寡妇。
她穿了件青蓝的袄子,头上包了布巾子。直接从繁华处转身,朴素得连件首饰也没戴。
脸上抹着厚厚一层白粉,遮挡着明显的淤青。
她站在栅门外张望,一见锦娘,露出腼腆似小孩的笑容,“早上做了点馒头,送点来给你尝尝。”
锦娘万分错愕。她何时跟寡妇有交情了?
就因为昨日徒弟宴客,把她也“当了一回人”?
她这师娘就要被贴上朋友的标签了吗?
咦……莫名有点惊恐啊,怎么破?
寡妇见她表情,笑容微微一僵。脚尖在地上蹭了蹭。目光向上移,不聚焦地瞧着崭新的大房子。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