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开心地质问:“庄老板,你未必还怀疑我?”

周功立压住付晓芳,连忙说:“哪里呢?你我怎么的都信得过,不过,小心无大错嘛。”

付晓芳还是撅着嘴。

周功立亲昵地拍了拍付晓芳的脸:“你想啊,这个女人玩阴的不要紧,只是苦了那个副局长,你想想看,人家当个副局长容易吗?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朋友,单位有下属,工作有上级,你这么一搞,人家还怎么在场面上混?”

“庄老板,你放一百个心。我付晓芳不是那种女人,真要是那么干,以后还怎么共事,这个女人太傻了,只顾眼前利益,不考虑长远利益,简直是鼠目寸光。”

付晓芳嘻嘻地笑,再也不提开灯的事,捻住周功立的那根小家伙,轻轻地拨弄起来。

周功立来了兴致,继续像做报告一样,滔滔不绝。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缴枪投降了,哪里还有什么防备。女人呢,一旦动了歪念头,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你说,那个莱龙斯基当初把克高顿的东西留在裙子上,就连克高顿都没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来要验dna了。”

“庄老板,我肯定不会的,那太没职业道德了。”付晓芳连忙说。

“呵呵,付部长,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说你。可她的人就很难说了,人在官场,少不了会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谁惦记着要害你,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像那个副局长那样丢了面子无所谓啊,混官场的,可别把乌纱帽也弄掉了。”

周功立怕付晓芳联想起谷智峰,忙说:“付部长,你也一样,是个有官有职的人了。以后也要注意影响,别让人抓住了把柄,那样的话,我想帮你也难了。”

付晓芳吃吃笑,还不忘拍马屁:“不可能吧,你庄老板在古堡区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周功立心里开心,嘴里还谦虚:“话可不能这么说,新来的书记才是一把手。”

“哎呀,新来的书记可是个大美人,你也把她搞来帮你疗伤嘛。”

周功立知道付晓芳是开玩笑,但还是很认真地说:“这话说都说不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她的歪心思谁敢动?还想不想混了?”

付晓芳突然笑了起来,她想起了“想”入“瓶瓶”和天天“想”上的典故,可听周功立很严肃的口气,还是少惹她不开心,便说:“再大的来头也是个女人嘛。”

“女人跟女人不一样的。”

“哪里嘛,你们男人不是说,女人,关了灯全一个球样。”

“不,你关了灯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周功立边说,边用舌头来舔付晓芳胸前的两粒樱桃。

周功立说得头头是道,越说越激动,小家伙耀武扬威般坚挺起来。

付晓芳被逗得心头痒痒的,直催周功立,快呀,快呀。

突然,周功立爬起来,从床单上摸出套套戴上,还在自己提醒了自己,“妈的,好险,好险,一激动,dna就留在你的肚子里了。”

说完,趴在付晓芳的身上,拼命地扑腾起来,付晓芳也绷紧了身子,将腿举向了半空中。

终于,周功立如遭到电击一样,猛然抽搐了几下,歪倒在付晓芳的身上。

半晌,周功立缓过劲来,吩咐付晓芳:“你不要乱动,就躺在这。”

说着,她拿起旁边准备好了的一把纸巾,捂住下身,赤条条地跑进卫生间,把安全套扔进马桶,开大水冲了两遍,又把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再次开水冲掉。

然后抓起台面上的洗涤液,跨进浴缸,狠狠地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

冲了一段时间,周功立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来,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将付晓芳的衣物从壁柜里掏出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冰赏着付晓芳的身体。

付晓芳摆弄了好几个不雅的姿势,问周功立:“呵呵,看不够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贺岁片里的那个苏女郎?对呀,就是春节期间很火的那个啊。”

周功立又扳着付晓芳的腿来回翻腾了几次,才颔首点头:“嗯,像,确实很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没看过那个苏女郎,你怎么会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清楚?”周功立肆意拨弄着付晓芳,付晓芳痒丝丝的躲避着,嘴里却说:“嘿嘿,怎么样,我这副药方子还不错吧,不看广告看疗效。”

周功立倒是痛快:“呵呵,你还别说,换了别人,怕是举不起来了。”

付晓芳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说得好听哦,见了光着的女人,哪有不举的?”

周功立本来想说,见了老婆李明玉就举不起来,想想不妥,便把话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付晓芳的身体来。

突然,周功立叫道:“付晓芳,你这大腿内侧有一颗不小的斑点呢。”

付晓芳忽悠一下坐起来,扳着腿到处乱摸:“哪里呀,我怎么没注意?”

“哈哈,骗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长在脸上,至于急成这样?”周功立把付晓芳从床上拉起来,搂在了怀里。“你别害怕,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你的大腿爱长什么样都行,又不真的是那个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对吧?”

付晓芳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说呀,你去说呀,让大家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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