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偷偷吃了点毒,发现真的没事,臣……”
还没说完,他就不敢继续了,急忙道:“皇上,您别急,臣说的是真话,臣真吃了一只金蛤蟆,百毒不侵。”
“你昨晚服毒?”秦歌的脸色让伍子昂忍不住冒冷汗。他赶紧绕过桌子在皇上身边跪下,又马上站起来,蹲下。“皇上,臣只吃了一点点,”他比划了一下小麽指尖,“就这麽一点,吃不死人。臣还有解药呢。臣就是想知道那金蛤蟆管不管用。”
秦歌把筷子重重放到桌上,理也不理伍子昂起身进了内寝,伍子昂追了过去。“皇上,臣知错,请皇上责罚。”
“来人!拿砒霜!”
“皇上……臣,知错,皇上……”
温桂抿著嘴,忍著笑,可马上,他又幽幽叹了口气。
坐在床上怒瞪拼命讨好的人,秦歌很想给那人一巴掌,然後抬手。“啪!”不怎麽重地挨了一巴掌,伍子昂没功夫惊愣,低头哈腰地道歉:“皇上,臣知错。”
“你错在哪了?”秦歌在袖子中的手握紧,指甲弄伤了掌心。这人居然服毒!
伍子昂收起脸上讨好的笑,低声正色道:“皇上,臣确实曾吃过一只金蛤蟆,臣昨晚……”大胆地握住皇上的手,把皇上的手指掰开,不让皇上再伤著自己。他低哑地说:“皇上,臣……愧对皇上。臣不仅没有为皇上分忧,还让皇上处处为臣操劳,臣,急著想为皇上做件事。”他抬眼,眼神让秦歌的心又一次怦动。
在皇上面前跪下,伍子昂握著皇上的手,哑声道:“皇上,臣的命是皇上的。臣对天发誓,臣这一生尽忠皇上,尽忠朝廷,若臣违誓,臣将遭天打雷劈……”
“够了!”若不是手被抓著,秦歌会直接捂住伍子昂的嘴。抽出手,按捺住从手心传来的燥热,他又不轻不重地给了伍子昂一巴掌。“你的命是朕的,朕不让你死,你就得给朕好好保著这条命。”
“是!皇上。”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伍子昂小声问,“皇上,臣可以起来了吧。”
“你给朕跪著反省!”不看这人的笑,秦歌起身离开,去吃饭。回头看一眼皇上,伍子昂讪笑两声,径自爬了起来。
两人重新回到饭桌旁,秦歌也没有治伍子昂擅自起身的罪,只是道:“不要再试吃了。”
“皇上,臣确实曾……”一看皇上的眼色,伍子昂闭了嘴,脸上有些无奈,皇上怎麽就不相信他呢?
夹起菜放入嘴中,秦歌不看对方,他怕自己忍不住召对方侍寝。
用完膳,温公公命人抬走饭桌,然後在两人身前跪下,双手呈上一个盒子。“皇上,王爷的胞弟伍子华给奴才送了份厚礼,奴才不敢收。”
秦歌挑眉,伍子昂面色一黑,拿过盒子打开,金灿灿的光芒散出。一只因长时间不见光而略显苍白的手摸上里面的金罗汉,纤长的手指拿起一个罗汉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手的主人这才开口:“听说伍子华带了二十多万两银子进京搭救兄长,梁王果真是财大气粗。”
被误会的伍子华气闷地为自己脱罪:“子华经商多年,我这个梁王可没他的银子多。”
把金罗汉放回去,秦歌淡淡道:“既然是人家孝敬你的,你就收著吧。”
“皇上?”温桂惊讶极了。
秦歌道:“跟在朕的身边,孝敬你、讨好你的人只多不少。温桂,你跟在朕身边有十年了吧。”
“回皇上,有十三年了。”温桂低下头,心中惶恐。
“原来有十三年了。”秦歌单手拿过盒子,放在手边,“温桂,既然你在朕的身边有十三年了,朕的脾气你该清楚。”
“皇上……”温桂跪趴在地上不敢动。
“起来吧。”
温桂趴了一会,胆战心惊地站了起来,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了惹皇上不快的事。
“这盒金罗汉,朕借花献佛,赏给你了。”
温桂惊愣,抬头,脑袋空白,皇上好像没有生气。伍子昂双手拿起皇子,递出去:“温公公,皇上赏赐,你快谢恩呐。”
温桂扑通跪下:“奴才,奴才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
让人起来,在对方战战兢兢地接过去後,秦歌道:“温桂,别人给你的孝敬你可以收,朕不会过问。但收归收,你这个太监总管该怎麽做你自己得时刻记清楚。朕习惯了你的伺候,不想再换人。可你若让朕觉得留你不得,朕也不会念旧情。”
“奴才记得,奴才不敢忘了皇上对奴才的疼爱。”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温桂双手颤抖地抱著盒子,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伍子昂这时候出声:“温公公,您这麽些年侍奉皇上,劳苦功高。”
“王爷折杀奴才,奴才侍奉皇上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岂敢居功。”温桂快被吓死了,皇上和王爷唱得是哪一出啊,怎麽好好的开起他的玩笑了?
伍子昂起身,对温桂诚心地说:“温公公,皇上信您,我也信您,今後侍奉皇上还有劳公公了。”
“王爷,您,您饶了奴才吧。”温桂又要哭了,吓的,赶忙求饶,“皇上……”
秦歌抿抿嘴:“好了,你下去吧。朕不回东暖阁,你回去给朕顶著,别让人来烦朕。”
“是,奴才退下了。”温桂低著头,脚步发软地退了出来,大冷天,他硬生生地出了一身的汗。
没有外人了,伍子昂这才问:“温公公可是做了什麽?”
秦歌回道:“他倒是没做什麽出格的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