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程鸿业猛地一抓,再被他用极度狰狞的目光一瞪,一阵胆却,低下头来的嘉颜,却又一次失去了大好的机会。
“是吗?那你之所以会回来,就是被我抓回来的吧?”
“。。。。。。”
“你会表现得那么乖巧顺从,也是被逼无奈的了?”
“。。。。。。。”
“啊~!还有,你那么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应该也是迫于情势、虚以委蛇的吧?!”
一句接一句,在那些接近于事实的论调上,再加上了这么项罪名,一时无法反应的嘉颜,只来得及抬起眼睛,就被气到发狂的男人按住,狠狠地夺去了双唇。
“既然你这么能伪装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就请你伪装到底,什么都不必说好了。”
在这之后,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雄狮,失去了理智的程鸿业,不但用毛巾堵住了嘉颜的嘴巴,不让他说话,而且就在这浴池里面,对他实施了令人发指的掠夺。
为什么要这么粗暴,为什么要那么计较。
随着崩塌的神智,逐渐陷入了迷离之中,嘉颜只是反复地念着,那些已经过去的理由,难道会比他正在付出的真心,还要来得重要吗?
然而这天,对于嘉颜来说的磨难,还不止是如此。
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在瓷砖上醒了过来,宽大明亮的浴室里面,早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象这样,将他做到晕厥,还丢下他不管的情况,已经好久都没有发生过了。想想只为了一句解释,就可以抹煞他所有的努力,这份心酸,这份凄楚,合着他酸痛的身体一起,都压得嘉颜难以动弹。
“嗯。。。。。。”
好不容易,缩回了敞开的四肢,拿出了嘴里的毛巾,随之而来的刺痛感觉,以及两腿间涌出的粘腻液体,却再一次迫得他几乎窒息。
“好痛,真的好痛。。。。。。”
但是,即便有再多的难受,再多的不想动,到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面对这已然存在的局面。
又在浴室里休息了好一会,等到酸痛的身体,终于能较为自如的活动,嘉颜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回了二楼的主卧室。
『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只有亦步亦趋的跟随我,我才会对你专宠。。。。。。』
酸涩之间,混乱以极的嘉颜,又记起了这么句话。不知是出于敬畏,还是觉得无处可去,他最终回到了这个不属于他的空间。
不过非常意外,将近午夜时分,程鸿业竟然还靠在床上。一看到嘉颜进来,他马上就不悦地丢下了手上的文件,倒头便睡。
“少爷。。。。。。”
一时之间,被他这冰冷的态度一掷,留也不是,去也不是的嘉颜,顿时就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