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学期选修了一门《专题文学赏析》。本来就是门乏味冷门的课程。加之授课的又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上课从来不点名,随学生们爱来不来。
开课之初很多学生还规规矩矩地跑去上课。过了几周以后,学生们知道老教授从不点名,一个个的也就渐渐不去上课了。如今到了这期末,去上课的学生就愈加少了。每次一个能容纳百人的大教室笼统都坐不满十个学生。
这老教授呢也是个画风清奇的老人。对于这种现象历来视若无睹,从来不管。该上课依旧上课。
通常都是他在讲台上讲得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底下的学生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一派和谐。
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还要院去上课,出门之前付忘言不是没有犹豫过。她也想过这节课干脆不去上算了。规规矩矩地上了一学期的课,这偶尔旷一节课,想来也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何况老教授从开学到现在都没有点过一次名。她就算运气再背,也不可能逃一次课就碰上老教授点名吧。
可她犹豫挣扎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还是背起包出